萧清绝单手握剑,安闲地咬下一颗糖葫芦,小嘴塞得圆鼓鼓的,一步一步走向崔汉,眸色紫魅,“现在轮到你了。”
萧清绝俄然想到甚么,向蒋汝墨招招手,“你过来。”
他惶恐地望向敌手,那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身华贵的锦袍,端倪间尚带着三分稚气,像初春刚长成的竹子般,英挺拔拨。少年一手执剑,一手拿着根糖葫芦,正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
昆仑毒童已筹办脱手了,却蓦地发明目标不见了,正惶恐不已的时候,只觉胸口一点寒凉,低头一看,自已一胸前鲜明呈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穴,本来心脏竟已经被人挖走了!
崔汉阴沉森隧道:“求我,我便不杀你。”
崔汉也未理他,惊天刀携着内力向蒋汝墨,那内力构成一道旋风,竟将四周的残肢尽数吸了过来。崔汉暴喝一声,重器扑天盖来,如泰山压顶般向蒋汝墨劈去!
昆仑毒童目睹他大开杀界了,收回桀桀的怪笑,“也不给我留两个活口,我比来研制出了一种毒药,还说要找几小我尝尝药效。
蒋轻捂住蒋汝墨的眼睛,让他靠在自已怀中,“你要杀便杀,打单一个孩子算甚么……啊……”话未说完便被一声惨呼代替,蒋墨汝惊吓地望去,见蒋轻已经被齐腰斩断,血流如注。他犹未死,收回那一声痛呼后,便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肯再呼。
留白剑势如长虹,一剑洞穿他面门而势犹未间竭,刺穿他脑骨,将他整小我钉在树上。萧清绝亦不断留,一剑以后敏捷抽回,称身而退,喷涌而出的血竟半滴也未感染到他的衣服上。
接着脑门又是一凉,凉意顺着额心划到尾椎,他尚未弄明白如何回事,便见自已的身材分红两半倒在地上。
“母亲!母亲!”蒋轻哀思欲绝,拖着断躯向她爬去,留下一地的血痕,肠子都拖到地上,惨不忍睹。
便在此时,但见一脉清绝如同流星般划了过来,阻挡住崔汉的刀光,刹时间便是电光火石,雷霆当空。崔汉大怒之下的一剑,竟然被生生的截了下来,他被对方的内力反震地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形,目光凶恶地望着挡住他一剑的那人。
萧清绝认出了崔汉,小脸儿尽是气愤,连糖葫芦都不吃了,“本来是你们这两个好人!燕子叔叔,就是这个小矮子给我下得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