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宸:“……”将他的尾巴从身后扯了出来,吻了吻尾尖,然后改吻他的耳朵,将那两只耳朵舔得红十足、温漉漉的,又去浅啄着他的唇。那柔情密意令舒白一颗心化成蜜糖,环绕着他的脖子。
这一夜的满足使得两人都睡得非常苦涩,醒来后谢瑾宸想到自已昨晚竟然临阵掉链子,的确是奇耻大辱,脸顿时涨成猪肝色。
说着给谢瑾宸放好枕头,铺好被子。谢瑾宸依从地躺回床|上,却拉着他的手只是笑,那双桃花眼映着红烛愈发的迷离,带着三分邀宠、三分耍赖,四分魅惑。
被戳穿,舒白老脸绯红。
谢瑾宸坏笑着道:“我睡着了你自已不是也玩儿得挺高兴,嗯?”他阿谁“玩”字说得极其轻浮,此中之意不言自明。
谢瑾宸这回是发了狠的,一气撑到了最后,直到两人都困顿地倒在床上。谢瑾宸都已经快睁不开眼了,还记取方才的事儿呢,卑劣地咬着舒白的耳背,“银样蜡枪头,嗯?”
谢瑾宸被他这霸道的吻震了下,随即揽着他的腰就势倒回床|上,甘之若饴地回吻着他,唇齿缠绵,无言的诉说着相互的焦渴。
被这么嘲笑谢瑾宸感觉毕生热诚,不雪不可。一把压住舒白,将他两手按在床头,恶狠狠地抵在流派上,“银样蜡枪头?那就让你尝尝真刀真枪!”
他真有种骂娘的打动啊!把自已挑逗得不上不下,他倒好,又这么睡畴昔了?自已魅力值到底是有多底啊!
舒白感觉自已不能被如许牵着耳朵走,尾巴如有若无地扫过他身上,傲骄隧道:“那你就躺平了,让我来吧。”
舒白凑到他面前,两根指头掂了掂他的东西,笑吟吟地打趣,“这东西瞧着也威风的很,如何上场时就成了银样蜡枪头了呢?我看今后还是我来吧。”
他微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中衣滑落,暴露乌黑的肩膀,以及精美的锁骨。那锁骨上还印着几个红痕,是舒白昨晚忍不住啃上去了。
舒白对付道:“我哪有神采不好,你才神采不好。我让厨房里筹办了些药粥,你吃些?”
扶谢瑾宸起来,拿个枕头给他垫在背后。晓得他爱洁净,先端来洗漱器具给他洗漱过后,再端来一向温着的粥喂他。谢瑾宸受了舒白的内力后,本来没有这么衰弱,却舍不得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有几分故作娇弱的模样。
谢瑾宸哈哈一笑,翻身将他揽到自已腰间坐着,双手枕在脑后,懒洋洋隧道:“骑乘这个姿式,要不我们再来尝尝?”
他以手支颐,中斧恰好放在两唇之间,望着他浅笑,眼角的细纹都透露着勾引。
谢瑾宸愈发的对劲了,然后脑筋也开巧了,持续臊他,“我昨晚明显过得很销魂,莫非是你……莫非你坐上来自已动?”
舒白想到方才自已的模样,不由臊的脸通红。
舒白这才发明不知何时本身竟然泪流满脸,他难堪地别过脸,“谁哭了,刚才看了出戏,太逗乐了,笑的。”
谢瑾宸凑畴昔,双手环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暖昧地舔着他的耳朵,“没想到你饥渴成如许,既然你能自已脱手,今后我岂不是可坐享其成了,嗯?”
舒白顿时就被他看得情热了,尾巴耳朵蓬是炸了出来。贰内心涌起一个狂燥的动机,要狠狠地占有他、拥抱他,哪怕将来他有了别人,也教他忘不掉本身!
谢瑾宸便开端了他的征程,只是动着动着俄然间就熄火了,头一歪爬在他脖颈上了,均匀的呼吸声吹在他颈间。
喂了两碗粥,半笼包子谢瑾宸精力多了,舒白也就着吃了些,清算好后对谢瑾宸道:“累么?如果累了早些歇息,等养足了精力,我们便归去看大哥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