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纮面带惭愧,低头道:“母亲,您看这……该如何办?”
墨兰吓的满头盗汗,背心都汗湿了一片,还想抗辩几句,老太太一指那装着白绫和砒霜的托盘,直截了当道:“你若还推三阻四的,便在那盘子和剃头剪子里挑一样吧!丧礼定会与你风景大办,进了姑子庵也会不时来看你的。”
老太太嘲笑道:“为何瞧不上你?这我就不晓得了,只晓得自那今后,永昌侯府再也无半点消息,你爹爹摸索着放畴昔些风声,也如泥牛入海。”
听了这话,绿枝吐出一口气,持续低头干活,丹橘几个忍不住悄悄笑起来。
墨兰闻言,心头蓦地生出一股力量,先把林姨娘的事放下,悄悄下定决计,要家里家外一把抓,到时候叫娘家瞧她如何威风!
正埋头从大箱子里往外搬东西的绿枝闻声了,忍不住又要爬出来辩论,叫燕草按了下去,丹橘暖和的笑了笑,也未几作答,小桃忍不住道:“若眉姐姐,我听女人说了,若留了别个,不必然看得住院子,你是个有定性的,靠得住,女人才放心叫你看流派的。”
明兰渐渐停动手,考虑了下,道:“一码归一码,林姨娘的错是一回事,家里的脸面又是另一回事;该罚的要罚,该挽回的也要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