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掌柜眼冒精光的上前,将礼单双手奉上,满脸堆笑道:“公子,我们此次发财了!刚才我算了一算,这礼单上的东西能折合二万两白银,下午我就拿去当铺换银子!”
听着几人的污言秽语,红玉身上突然升腾起一股杀意,剑气透体而出,在巷子两旁的墙壁上留下了道道剑痕。
巷子里,一阵戏谑的笑声和叫骂声掺杂在一起,非常的喧华,像是有人起了抵触。
少女眼含泪水,一脸倔强的道:“我都说了会给你洗洁净,你却还要打人!”
听到陈莽命令,中间被揍的鼻青脸肿的衙役自发有了背景,脸上暴露一个残暴的笑容,攥起拳头就朝着李修缘等人扑了畴昔。
如此奇闻,刹时便传遍了都城的大街冷巷,与此同时,状元郎陈莽是文曲星下凡,诛杀妖怪的事情也随之传播开来。
李修缘偷偷瞥了眼红玉,小声辩白道:“我又没脱手,人是他们打的……”
其他几个纨绔此时也爬了起来,听到李修缘如此说法,纷繁大笑了起来。
走完上任流程,又见过府衙的官员和本地士绅代表以后,陈莽风风火火回到了后衙,将官帽往桌上一摔,靠倒在了床榻之上,开口道:“礼单呢!”
陈莽腾一下直起了身子,将礼单拿过来扫了一眼,愤恚的摔到了地上:“这些鱼肉百姓的狗东西!”
“退个屁啊!”
几个纨绔后辈当即衣衫绽裂,衣服被剑气割出大大小小几十个口儿,顿时吓得神采发青,双腿发颤的躲在了李修缘的身后。
“我们只是打了个衙役,哪用赔这么多钱!”
“哦,我懂了,这便是传说中的鱼肉百姓了吧。”
前三甲中,一个二品大员,一个四品知府,连探花都去了翰林院任职,让百姓们啧啧称奇。
一个漂亮的青年揉着脸颊站起家来,看清楚身前站着的红玉,不由暴露一个惊奇的神采:“小娘子工夫不错啊!我乃是杭州首富之子李修缘是也,小娘子不如跟我归去家中教我工夫,我毫不会虐待了小娘子的!”
“李兄,你是想让这小娘子教你哪种工夫,究竟是床上的,还是床下的啊?”
在衙役的身后,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挎着篮子,篮子里装着饭菜,手中还牵着一个五六岁的孩童,眼含泪水,体贴的看着身前庇护他们的衙役,一边告饶道:“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知府大人,我们冤枉啊!”
遵还是例,状元郎是要留在翰林院任职的,熬个几年,然后就在京中出任官职。
陈莽看着他背影消逝在府衙门口,接着扭过脸来,朝站立一旁的红玉叮咛道:“去找些厨子,在府衙外的大街摆上三天流水席,每桌都要有鱼有肉,好让百姓们晓得杭州府来了位彼苍大老爷。”
陆掌柜的大眸子骨碌碌一转,刹时镇静了起来:“这类事小的熟啊!小的这就去掘地三尺,把他们的银子全给取出来!”说着一个鹿跃跳到了院子里,一溜小跑,跑出了府衙。
陈莽顿时大怒:“甚么讹诈,读书人的事能叫讹诈么!那衙役,将他们给我关入大牢,听候本官发落!”
李修缘也吓得不轻,吞咽一口唾沫,颤抖着指向了捕快身后的少女:“你们讲不讲事理,是这女子先将菜水撒了我一身,我只是想讨回个公道啊!”说着撩起衣摆,将一大块污渍露给了世人看。
“你又懂了?我看你干脆叫改名叫懂王算了。”
来到巷口,就见几个穿着华贵的的年青人正在围着一个衙役痛殴,衙役被打的鼻青脸肿,固然咬牙切齿的瞪着殴打他之人,但却不敢还手,只是伸开双臂,挺着身子护着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