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德帝在寝宫召见端郡王,这是二年以来,封敬亭第一次见到本身的父皇。
景德帝点头,“这只是其一,为人君者,既要手握利器,也要心胸仁德。元曦,‘安而不忘危,存而不忘亡,治而不忘乱’,‘君子以振民育德’,且记着这两句,当可德泽百姓,大安天下。”
景德帝看在眼里,公然很对劲,本身病了这些年,几个儿子各自掌了大权,垂垂都不如何把他放在眼里了,特别是太子,自监国今后,大有压他一头的架式,就连宫中禁卫也敢随便调派了。
“王爷自有我去说,我身子不好,原也早该给他抬几房妾室了,你是我身边的人,自小跟着我,也是知根知底的,有你照顾王爷,我也放心一些。”
封敬亭内心焦急,面上却涓滴不敢露,只暗自揣摩着如何把话头引到媾和上去,摸索一下皇上的意义。
内里十颗金丹都是指甲大小,摆列整齐的码在盒中,模糊嗅到一股异香。
他恭敬磕了头,景德帝挥手令他起来,浅笑道:“你但是好久没进宫了。”
这一日他也像平常一样,站在宫外,恭恭敬敬候着,本来还想这回必定也没戏了,没成想等了两个时候,竟有宣旨的公公从宫中出来。
封敬亭今儿一大早就进了宫,这些日子他几近每天一早都会到宫外等着皇上召见,直到过了中午,再看不到半分但愿,才会低头沮丧地返来。
内心叹着,却又忍不住垂垂袭上来的睡意,不由得合上了眼,暗道一声,她这个破败身子,已经越来越不可了。
封敬亭道:“为父皇尽孝,是孩儿应当做的。”
封敬亭震惊之色溢于言表,皇上这是……要保他的兵权,答应他介入吗?
封敬亭心中一凛,看来皇上不是甚么都不晓得的。他忙道:“父皇多虑了,儿臣并没感觉委曲,只是多年未曾见父皇,过于思念了。此次回京,儿臣专门为父皇寻到了金丹数枚,想献给父皇保养身子,却一向没得父皇召见,内心甚是焦急。”他说着呈上一个黑漆盒子。
郭文莺从清月阁出来,就把徐茂叫过来,请他派人去趟城外,并把她的四个亲卫接进府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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