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莺也在想如何办,出了如许的事,她也是悲忿的人之一,全部西北军的二十万兵士也一样气愤不已。
封敬亭思考半晌,“好,还是你走一趟更妥当。本王让齐进和云墨与你一道去。”
这一句倒提示了封敬亭,他深思半晌,“看来要跟于阁老讨个主张了,如果能把白叟家请返来,定能拨乱归正。”
文房四宝送了上来,侍女把厅里的混乱的地板清算洁净,方才都退了下去。
“欢畅。”于沐英亲亲热热的拉着他,笑得甚是敬爱。
郭文莺进了院子,正要迈步进厅,俄然一个小小人影撞了上来,扑到她怀里,绵绵软软的声音叫着:“郭哥哥。”
郭文莺道:“长辈是来做信差的,有人想把整颗心捧出来给先生瞧瞧,还请先生不吝指教。”说着从怀里取出信,恭恭敬敬地呈上去。
下了船,沿着影象中的路往前走,过了桥,走过一片梅树林,才瞥见那栋别样新奇的小院。
郭文莺若不是平常对他过分体味,这会儿还真忍不住被他竭诚的模样打动了,进而肝脑涂地,忠心不二,乃至芳心暗许。可惜,真是可惜,牛牵到京都还是牛,就算是他现在有一点点朴拙,也就是一点点罢了。她能够给他临时的虔诚,至于旁的甚么,恕她出门忘了带了。
他把信递给她,紧紧握住她的手,眼底深深的竭诚,狭长眉间储藏着情义,“文英,本王可要端赖你了。”
郭文莺轻笑,“老先生谬赞了,不过文英从小就讨人喜好,老的少的可都喜好文英呢。”她说着奸刁地眨了眨眼,倒惹得于凤阳大笑起来。
到底如何办才好?!
郭文莺狠狠拍了几下本身脑袋,还真想起一事,道:“来京之前王爷不是见了于阁老,阁垂白叟夙来忧国忧民的,他也同意那些人这么干吗?”
郭文莺看在眼里,不由暗赞,封敬亭公然是个玩弄民气的里手,于阁老若看到这封信,还不定真觉得他是个百年难遇,忧国忧民的好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