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莺:“……”
封敬亭的脾气大要暖和,实则霸道,性子阴沉不定,喜怒无常,又惯于掌控统统,跟他在一起很有一种压抑感,让人满心浑身的不舒畅。他做上官,做天子都与她不相干,归正不能当她男人。
这还不如被打一顿呢,挨几板子疼几天上点药也没事了,这可倒好,的确精力折磨啊。
路唯新脸抽了抽,他传闻女孩子都喜好养个小植物啥的在身边玩,甚么小猫啊,小狗啊,小兔啊,都可喜好了。他为了讨她高兴,明天特地给她抓了一只兔子,还觉得她会欢天喜地拿去养着。公然他们家文英,不能用常实际啊!
“子嗣?跟谁生?”路唯新“嘁”一声,“看来你甚么都不晓得,我们王爷大婚没两天就到军中任职了,一走就是六年,哪能生出孩子来?就算他不走,凭王妃的身板怕是连洞房都不能,还生孩子?传闻王爷没娶侧妃,身边连个侍妾都没有,常日里但是素的很呢。”
“行。”郭文莺点着头,“我们早晨做兔肉汤喝,这兔子肉嫩,恰好做汤。”
这么一想,也便感觉本身这些天的担惊受怕是多余的,等回到京里,他女人一多起来,反正记不得她是谁了。这辈子她只是他的部属,可不想跟他扯上别的干系。
“当然是端郡王的王妃。”
“好。”郭文莺欢乐地应着,“再趁便抓只黄鼠狼,转头拿着和狐狸一锅炖了。”
两人正带着兵士挑遴选拣忙得满头大汗呢,路唯新怀里揣着一个鼓鼓囊囊的东西跑过来,一见郭文莺,神奥秘秘地对她打了个眼色。
临进军帐时,齐进千丁宁万叮嘱,让她谨慎服侍着,千万不要惹王爷活力了。
路唯新轻笑,“亏你还是王爷的亲信,连这都不晓得,王爷六年前就娶了王妃了。”
盘点完兵器,和路唯新抱着兔子筹办去大快朵颐,刚出了兵器库,远远地便瞧见君安候世子钟怀一摇一摆的向这边走来。
路唯新摸摸脑袋,“有吗?我感觉王爷脾气挺好的。”
她也是多余,好好的问这个做甚么?
路唯新看她遁藏的模样,不由摇点头,“那钟怀是王妃的堂兄,你如何那么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