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长剑刺入左胸。
这不但仅是剑技的比拼,还是在拼他那愈发衰弱的身材。
实在胜负早已无所谓了,艾瑞莉娅如何会不晓得,这一战,即便只是十招之约,都将耗尽她父亲全数的力量。
“你输了。”
男人的剑成心避开了心肌,没有伤到一分一毫,却又悄悄从旁掠过,仿佛是成心不留下致命伤,却让心脏在长剑刺入的那一秒,感遭到灭亡般的寒意。
如果换了平常剑客,在这类奇诡至极的守势下,早就会暴露马脚,毕竟剑由血肉之臂掌控,就必定会因为手臂和剑的长度,产生防备上的盲区。
明天他半夜骤起咳血,血把被单的一角完整染透,她吓了一跳。
看得艾瑞莉娅一阵讶异,大脑几近空缺,心中所剩下的只要“震惊”两个大字。
父亲的病,真不知何时才会病愈。
仿佛被傲视着的感受。
这是祖辈代代传播下来的奇异之剑,并非平常之法便可把握,唯有这秘传的飞天之技。
公然是来找父亲的。
这么大的人了,还老是逞强!
黑衣男人淡淡的一句,伴随他接下来的一击贯刺,画下尾音。
鼻息之间窜出一声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