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在餐桌的一侧坐下,指着别的一边说:“坐那儿。”
唐春也顾不上矜持了,抓过勺子就大口喝起热粥了,烫得她直吸冷气,抽出两块面包,涂满番茄酱和蓝莓酱,就着牛奶狼吞虎咽了起来。
实际上,也怨不得唐春反应这么大,因为高远平常给她的印象,一向是漂亮萧洒、彬彬有礼的,但是现在,他的一只眼睛是乌青的,嘴唇肿了半边,额头和下巴上各粘了两个创口贴,一只胳膊吊了绷带,整小我都遍体鳞伤。
“啊……另有如许的事啊。”唐春向来不晓得网吧竟然还会卖这类酒。
高远在椅子上坐下来,打个哈欠道:“看来你也是做过家务的。”
“那你身上的伤?”这是唐春最不解的,如果他是因为本身而受伤,那就过分意不去了。
“然后呢?”唐春感受本身本身此次犯了大错了。
“你第一次去,当然不晓得端方,那家网吧的酒分两种,一种是普通的,另有一种是兑了白酒的,你又不问清楚,直接买了就喝,能不醉吗?”高远说。
洗碗这类活儿对唐春来讲天然是小菜一碟,吃饱肚子身上也有力量,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然厥后到客堂,发明高远已经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电视消息了。看着他优先的神态,唐春也放下心来,他胳膊上的伤应当是没有甚么大碍的。
唐春没多说甚么,走畴昔坐了下来。桌上放着一碗热粥,内里有很多虾仁和鱼片,本来香味就是从粥里披收回来的,中间另有面包、鸡蛋和牛奶。这些平时看起来并不是很珍稀的东西,这时候在饿了一早晨的唐春眼里,无异于山珍海味,唐春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转头的那一顷刻间,唐春仿佛觉得本身穿越了,穿越进一个当代言情偶像剧,在女主最狼狈的时候,她心目中阿谁白马王子,驾着七彩祥云来驱逐。但是唐春回过甚来以后就愣了下,因为那小我被打成猪头的模样实在称不上是盖世豪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