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说得仿佛他们早有商定。
事毕,丁小野让康康先走。康康喜好热烈,现在赶归去插手同事们的集会还来得及。
康康分开后,丁小野筹算锁门,手一松,钥匙不慎落地,他俯身去捡,手刚触到空中,透过虚掩着的玻璃门,发明有人站在门外。
那是玻璃门落锁的响声,干脆利落。
本来也不筹算去唱歌的丁小野天然是回餐厅措置这件事的首选之人。因为那批货数量不小,店长担忧丁小野一人没法措置,讲义气的康康主动请缨与丁小野同业。
丁小野体味了谭少城来找他的真正企图。
丁小野又转头看了她一眼。她一点也不像封澜。如果女人都自夸是蛇,封澜这条斑斓的花蟒是刚从冬眠中复苏过来的,饥肠辘辘,想要缠住她的猎物,不料一圈一圈地把本身绕得找不着北,还不忘偷空去瞄本身身上的纹路美不美。谭少城没有那么张牙舞爪,她沉默而暖和,像被冻僵了一样,可不但她的牙,就连目光都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