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与我们与敌!他们要的应当是黄巾军的藏宝和阿谁谶言的奥妙!”南鹰心中已有七八分明白,“这一点从他们在林中暗藏已久,却单单在张梁即将向我道出阿谁奥妙时,才暴起发难便可见端倪!”
“是吗?”南鹰心中一阵镇静,终究要见到曹阿瞒了吗?他点头道:“很好!本将正有要事通报!”
“南鹰扬,你曾经说过一句话,我和皇甫将军都是赞叹不已!”朱儁沉声道:“那就是国事为重!只要你我几人同心合力,何愁群贼不灭?”
南鹰面带浅笑,客气了几句便一屁股坐在了皇甫嵩右方下首,与朱儁相对而坐。以南鹰的赫赫军功和同为中郎将的军阶,这个位子也只能他坐。
“如何?你有发明吗?”南鹰惊诧道:“我只是感觉他有点可疑,仿佛面对我的时候很不天然!你看出了甚么?”
皇甫嵩涩声道:“没有想到南将军胸怀如此开阔!”
“本来如此!”南鹰和高风一起恍然道。
上万汉军兵士正在清理疆场,救治伤员,周遭十里之地尽是修罗坟场,尸骨各处,血流成河。
只要南鹰欣然道:“非惔漠无以明德,非安好无乃至远,这么说,两位将军应当能明白鄙人的情意了吧?”
皇甫嵩端坐于首将之位,朱儁坐于他左方下首,两将一齐立起,以示对南鹰的尊敬。
皇甫嵩和朱儁倒是对他有了一些体味,晓得他确是一片诚恳,皇甫嵩起首摆手道:“南鹰扬,你说这话可就有些不当了,本将与你相处也有诸多不周之处,你是不是也要逼着本将向你报歉呢?”
皇甫嵩和朱儁均为饱学之士,闻言同时动容。
他见众将张口yu言,摆手打断道:“且听我说其二,此次军功虽大,但是参战军队更多,若真要算起来,除了本将的北军,起码仍有四路人马!别离是皇甫将军和朱将军的南路军,强仝和赵明的东路军,以及孙、曹两位将军的人马!”
“奉告统统的将士!”南鹰深深的盯着他:“疆场虐俘的事情绝对不能产生!不管是你们还是敌军,即便败北也应当保存兵士应有的庄严!”
孙坚和曹cāo望着南鹰,一齐暴露由衷的敬佩之sè。
“但是!”朱儁终究忍不住道:“万一朝庭究查南将军的擅动兵马之罪,又当如何?这份军功原可功过相抵的!”
众将一齐讶然,这位南鹰扬今儿个是如何了?用心把姿势放得这么低,不会又要弄出甚么事端来吧?
“此战成果已出,我军大获全胜!”皇甫嵩的语气中也有一丝喜意,从几乎全军覆亡于颖水,直至今ri大胜于颖阳城下,这份胜利确是来之不易。
孙坚的目亮光了起来,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他的本部兵马在本次会战中丧失最大,南鹰提出如此建议,他将是获益最大的人。
他退后一步,深施一礼道:“末将今ri颇感劳累,请恕失礼,改ri定当请将军劈面指教!”
众将听他竟然罕见的不以“本将”自称,一齐讶然。
“不过,他们的野心不小啊!迟早会是我们的大敌!真是伤脑筋呢!”南鹰感喟道:“我们归去!今ri之事对谁也不要提及,只说张梁被翅膀救走了吧!”
孙坚当即抢着答道:“皇甫将军已向末将申明统统,将军于万劫不复之境力挽狂澜,又以怠倦之师奔驰救济,实在令末将佩服!以是报歉之言再也休要提起!末将实在是接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