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头也不回的拨马去了。
“刘表?这些年来,我们为他挡住南鹰,也算是仁至义尽,他又敢如何?”张绣暴露不屑之色,嘿然嘲笑道:“他杀了孙坚,南鹰和孙策恨不得生啖其肉,而我军插手曹操后,气力已经远胜于他,他一个本身难保的孤家寡人,还敢来送命不成?不瞒叔父说,此次小侄出使曹营,此中一个前提就是要趁着南鹰有力他顾之时,与曹操合兵篡夺荆州……不然,我们今后如何能与南鹰一较是非?”
“而主公没有说错!士家大族只知家属好处,何曾顾及过天下?”他的眼神垂垂果断起来:“主公,你公然才是这乱世当中的独一明主!”
偌大的疆场中,一场短兵相接的战事已经宣布结束,一队队低头沮丧的曹军将士正在渤水兵的周到押送下分开疆场。
此时现在,南阳卫将军府。
很久,他寂然坐回道:“莫非,本将真的要甘做戋戋一个征南将军,去当南鹰毁灭刘表的鹰犬?”
“当然是南鹰!”张济毫不踌躇道:“曹操固然气力薄弱,比起南鹰来,他还差着一大截!”
“刘陶!”李进蓦地间雄躯一颤:“是了!本来是如许!刘陶与叔父情逾手足,又对你我二人从藐视若骨肉,你竟然是为了他!”
“甚么?”张济惊诧道:“此次曹阿瞒害我们损兵折将,又冒犯了南鹰,为叔还没有和他计帐,你竟然还想要投奔于他?再说,曹操和我们并无友情,我还不如投奔刘表!”
他见李典又要出言强辩,手中一紧一送,硬是令李典惨叫一声止住了话头,倒是已将他的臂膀接了归去。
“算你不利?你小子满足吧!”李进上前持住李典脱臼的臂膀,瞪眼道:“你真当这么巧的?是我舍了面皮,才换来此战的机遇!”
“如果当真如此,你我叔侄倒是能够保住一条性命!”张绣沉吟着:“依南鹰为人,向来言出必行……不过这么一来,终究的了局只不过是领一个无权无势的闲差,碌碌平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