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汉者,当涂高!”襄楷一字一字的说出了这句一向埋没于云雾深处的谶言。
“五十斤?”南鹰目瞪口呆道:“皇家的财产都到那里去了?看来消逝的巨金真的不在皇室手中,不然如此薄赏不如不赏,这事确是有些蹊跷了!”
望着襄楷远去的身影,高顺由衷道:“这位襄先生,才真是一名高人……咦?南弟你如何了?”
南鹰心中一震,听出了襄楷的话中之意。作为天子派出暗藏在天干地支内的初级间谍,襄楷必然另有严峻任务,乃至于已经靠近完成。但是却因咸阳原上的古怪之事,这颗棋子被天子提早策动了,只要趁子一流亡、天干地支未及反应之前,尽快完成任务。这便是襄楷的任务!
“将军不信?那么我便试举一例!”襄楷浅笑道:“王莽乱政之时,他曾公开宣称,其府藏黄金以万斤为一匮,另有60匮,他处另有十数匮……”
“不管是与不是,但是我后汉一朝,却再无文帝、景帝之时的繁华气象,这是不争之究竟!”襄楷定了定神,才感喟道:“将军晓得当明天子最厚重的犒赏是赐给谁吗?”
“如此甚好!”襄楷深沉的眼神从南鹰面上缓缓挪开:“南将军和高将军军功卓著,又蒙天子赏识,将来高居于朝堂之上,几成定局!还是与他们保持一些间隔的好!”
“因为,公开传播这句谶言的第一人便是!”襄楷深深吸了一口气才道:“先光武帝!”
“是!不过襄楷刚才话中有话,他仿佛仍有未尽之意!”南鹰缓缓闭上双目道:“他为甚么单单提到了曹cāo?是在思疑甚么吗?还是……”
“天子?天子为甚么要向我说这些?”南鹰呆呆道。
襄楷终究放过南鹰,面上泛出庞大之sè:“当明天子六年前,曾经赐给朱儁一笔最大的黄金,也只不过才五十斤!”
襄楷方才说出“巨金消逝之谜”六字,刘陶俄然霍然起家,他淡淡道:“各位,恕下官另有公事措置,这便辞职了!”
“会不会是光武帝给埋没起来了?为了完整节制天下!”南鹰思疑道:“这么庞大的黄金数量,确切可供无数心胸反志的人如虎添翼!”
“对了!我明白了!”南鹰蓦地展开双眼,目光中透露的尽是不成思议的震惊之sè:“为甚么你我都对曹cāo有着似曾了解的感受?那是因为,他确切是你我都曾见过的人!”
“将军错了!这两位,一名掌控中朝大权,另一名手握天下兵马,恰是天子现在、将来都要倚重的人物!”襄楷淡然道:“更何况,这两位对天子也算是忠心耿耿,天子怎会弃之不消?”
南鹰吐了吐舌头后闭上了嘴,随即又道:“方才不过是戏言,实在本将倒是以为,这些黄金应当并没有失落,而是被那些具有之人深埋于地下,以待时势稳定以后重新崛起!”
“将军,你幼年得志,却树敌太多!”襄楷长长感喟道:“只是天干地支当中,我便传闻有着夜鹰之称的亥一秦阳死于你手,而戌系之首的唐周其部属人马,也几近全数丧在你征讨黄巾当中,他们是决不会放过你的!另有今次完整挫败的癸系和子系……”
“是甚么?”南鹰和高顺一齐吃了一惊。
南鹰和高顺更是心中震惊,南鹰忍不住道:“那么这句谶言究竟和巨金消逝有甚么干系呢?”
襄楷恨铁不成钢道:“将军真是孤负了天子的隆恩啊!那夜,我令幼君邀你出来一唔时,已经说得明白,那是天子对你的珍惜啊!不然,何必再令我二人暗中帮手于你,你…….”
“树敌多不要紧,更可骇的,是交叉了人!”襄楷眼中闪过睿智之sè:“我夜观天象,只怕不管是张让为首的中朝,还是何进为首的外戚,终究都将难以善终!独一的保存之道,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