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本官信赖!”张温鼓掌道:“刚才将军也说了,扫平黄巾您斩首五万,俘敌十万,确是立下了不世之功!”
“不客气!不客气!”张温若无其事的浅笑道:“本官这是为国举贤,不劳将军挂念!”
有人轻声道:“不是城外已经云集了十二万雄师吗?是否能够分出部分兵力,趁着乱民们尚未构成同一摆设前,个个击破?”
“对于?如何对于?”贾诩无可何如的叹了口气道:“他身后的人,你我惹得起吗?”
“南将军!”张温俄然沉下脸来:“你一再推拖,是否怯懦怕死呢?哼!人说鹰扬中郎将纵横天下,浑身是胆,本来只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不成!”有人叫道:“如此乱民目没法纪,便该严惩,怎可姑息养奸?如果这些乱民以为朝庭软弱,那难道今后想反便反,招之即安?这是要流毒万世的!”
“不错!”曹嵩点头道:“张司空恰是道出了本官的设法!这个招安大臣必然要令群贼心生惧意,如此才能够一举胜利!”
他这一番话说得甚重,众臣终究坐不住了
“南鹰扬!”张温一脸竭诚之色道:“传闻冀州逆反案已经渐入序幕,很多巨奸大猾纷繁就逮,应当能够告一段落了吧?且凡事均有缓急,南鹰扬请想,现在另有甚么事能够重过毕帝都安危呢?”
曹嵩倒是一副风清云淡,他安闲举起茶盏,浅浅的饮了一口,浅笑道:“此事说难不难,说易不易,但究其底子,仍须招安,方为上策!”
他嘲笑一声道:“几位大人皆是谋国之臣,如此危如累卵的关头时候,还请不吝见教才是!”
他眯起眼睛,浅笑道:“本官信赖,如果南鹰扬肯挑起这付重担,必会不辱任务!”
“主公你可真是不成救药了!”贾诩恨铁不成钢道:“事到现在莫非你还不明白?天子面对如此危局,却并不与你参议,却又命你奉旨听议,你不感觉这件事到处透着古怪吗?”
何进何苗等人同时心中大呼不好之时,只听南鹰冷冷道:“便如大人所愿!末将服从便是!”
“你连日来驰驱繁忙,为天子排忧解难,天子是实在不好再开这个口了啊”贾诩感喟道:“那张温身为司空,能教唆他的人另有何人?这是天子和张温合演的一出激将之法啊”
“南鹰扬,本官说话一贯直来直去!”张温嘲笑道:“之前听你的大名如雷贯耳,心中好生佩服,但是本日一见,倒是甚为绝望!如果将军连招安群贼都不敢去,真不晓得您偌大的名头是如何打出来的?”
“甚么?你说甚么?”南鹰手中的水碗立时定在了半空,他呆呆道:“你是想说,你是想说……”
众官经张温这么一怒,再不敢提出动这十二万雄师的主张你一言我一语的又提了几条建议
“哦?”曹嵩双手一摊道:“那么便请各位想一个万全之策吧!”
张温再次嘲笑一声,没有再开口
“……..”
“不敢?”南鹰傲然道:“末将领着数千兵马便敢硬撼黄巾十万雄师,司空大人以为,这世上另有末将不敢的事吗?”
贾诩低着头,一言不发,嘴边却暴露一丝苦笑
很久,整座府邸上空响起了一阵惨叫:“你奶奶的!这么说,老子又被骗了啊”
“那么,本官想再问将军!”他身材倾前,双目一眨不眨的逼视过来:“您另有甚么来由回绝?这是为国着力,为君分忧,莫非不是分内之事吗?”
“招安?”世人一齐失声道
“不错!”何进仓猝道:“南将军本日只是前来听取议事的,怎可将他硬是拖入这趟差事,不如由本官将此议呈奏天子,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