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鹰只得陪笑道:“是!是!”
南鹰满脸失落道:“是!臣遵旨!”
灵帝发了一会儿脾气,蓦地喝道:“你可知罪?”
他再次踱了几个来回,俄然面前一亮道:“好!朕便加南鹰为司隶校尉所属都官处置,加高顺为司隶校尉所属军曹处置,共理此事!”
“饶你?你犯的事岂止如此!”灵帝咬牙切齿道:“仗着朕给你的令牌,你竟敢公开攻击友军,还当众拿了堂堂一个护乌桓中郎将,你是想令朕为天下人嘲笑吗?”
“时候紧急,朕懒得和你说!”灵帝挥手道:“当即解缆,路上刘陶天然会向你申明统统!”
公然,灵帝不悦道:“刘忠不管如何罪有应得,他还是皇族一脉,你既然拿了他,就应当尽快交由朕来措置才是!”
“规复刘姓!”灵帝打断道:“如许朕便能够名正言顺的将那些人封赐给你,一个乡侯便应当充足了!又何必落人话柄?”
“启奏陛下!”殿外一个尖细的寺人声声响起:“新任京兆尹刘陶有要事要求觐见!”
“卿家放心!”灵帝暗自好笑,柔声道:“只要办好此事,朕会重新考虑卿家的心愿!”
他摸出那面“如朕亲临”的玉牌,双手呈上,昂然道:“为保全陛下识人之明,请赐臣极刑!这面令牌也请陛下收回!”
南鹰心中一凉,看来定是有甚么把柄落在天子手中了。自他率军北归,却在半路之上被天子信使劫住,令他当即返回didu之时,他便已经发觉不妙了,却始终心底抱着一丝幸运。
“砰!”灵帝一掌拍下,令案几上的笔架都跳了起来:“骄狂!无知!你立的功很多,闯的祸就更多!殴打同僚、聚众惹事,恩,连天使都被你给打歪了嘴!你这是在抽朕的耳光啊!”
这才惊得刘陶仓猝趋前施礼,恭声道:“禀陛下,臣正yu出发,却收到了来自长安的告急奏报,因为前任京兆尹已经离职,这份加急奏报便别离交到了臣和宗正的手中,臣不敢怠慢,特来恭聆圣意!”
瞧着刘陶和南鹰捧首鼠窜的身影,灵帝重重跪坐在龙榻之上,眼中闪过前所未有的凝重之sè:“看来,这件事没有那么简朴哪!南卿啊,朕已经是用心有力,端赖你了!”
“臣是美意没好报啊!”南鹰叫起了委曲,他两眼一翻道:“实话说了,那叛臣贼子早给臣宰了!要送他的尸身来吗?”
“是,是!”南鹰喏喏连声,俄然一脸喜sè道:“待臣弟疆场再建功劳,便可举头阔步、心安理得的迈入祖宗庙堂!”
“无妨,贾文和也是见过张角的!”灵帝较着松了一大口气,喜出望外道:“张宝已经死于你手,若再证明张角的死讯,承平道只剩张梁一人在逃,将再难祸乱天下!做得好!”
“小人敢不从命?”南鹰苦笑一声,上前吃力的拖开了厚重的殿门。
“一千二百人?”刘陶浑身一震,再次骇然向南鹰瞧去。
“你!好个惫懒的小子!”灵帝哭笑不得,本来这个小子绕来绕去,仍然是绕回了想要持续领兵的话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