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修木无神采的立于山坡之上,侍从之人再无一人敢立于他身后,他们灵敏的发觉到,现在的张修便如一座勉强压抑的火山,随时能够喷收回无尽的烈焰。
南鹰哑然笑道:“相互相互!”
张修脸sè狰狞道:“不!就算要死,我亦要和我的好侄儿同归于尽!”
此时,张修身边众祭酒、将军已经死的死,逃的逃,仅存的四名贴身故士一齐涌上,将他扶定。
那祭酒辩道:“眼看便要攻陷,俄然城内又涌出千余生力之师…….”
南鹰浅笑道:“还记得之前我和你说过的话吗?天师道谋反反叛,必将烟消云散,这个称呼此后已成为一个忌讳。但汉中一带,仍有为数浩繁的平常百姓曾经信奉过他的教义。别的不说,这数千降卒心中真的没有一丝恨意吗?若无新教归拢民气,只怕很快便会有yin谋家蠢蠢yu动,调拨肇事!”
自张修首级被高顺掷入场中,统统抵当都已再无任何意义。
说着,他俄然一眼瞧见张鲁眼中一闪即逝的泪光,不由奇道:“咦!公祺你如何了?”
张修一眼扫过,是一众部下一张张惨无人sè的面孔,他的心蓦地像坠入了无边的冰狱。
不等那死士收刀后撤,战马的双蹄已经重重踩下,将他踩得筋断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