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本身?”方觉夏本来就不敢看镜子,又被他吻得浑身难受,侧过脸想和他接吻。裴听颂将他的手牵起来,在他手掌心挤上一大团光滑。对着镜子,裴听颂细心打量着方觉夏的模样,“哥哥穿戴这身衣服太标致了,我都舍不得脱下来。”
看到冷着脸的裴听颂,方觉夏抿了抿嘴唇,而后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似的,主动凑上去亲了他一口。
“马尔代夫甚么都好,就是没有麻将。”
看着方觉夏拉着裴听颂分开的背影,贺子炎造作地用手绞着本身的金色长发,叹了口气,“你这一走就过不来了。”
他再次回到从背后抱住方觉夏的姿式,手抓着他的大腿将他的胯翻开,“哥哥,你本身来。”
[哈哈哈哈哈补妆这个真的好女生]
在方觉夏主动的深吻和示爱中,裴听颂终究到了极限,他抽了出来,射在了方觉夏破掉的泳裙上。就这么压在他身上吻了好久,感受方觉夏很累了,没筹算持续。
“我要沐浴,我要睡觉,这几天的水上项目搞得我心脏都脆弱了。”
方觉夏这时候才认识到裴听颂是真的活力了。他有些莫名,愣愣地看了一会儿裴听颂的背影,可没过十秒,他就反应过来,赶在裴听颂背面,跟着他一起回了水屋。
仿佛是被这句话鼓励,方觉夏抬手去搂住他的脖子,在狠恶的性交中尽力地吻他,不顾统统地主动吻他。他乃至有些爱上这类放弃耻辱、肆无顾忌的感受,因为他那么爱这小我,他巴望他的统统。
“我在,”裴听颂吻他的脸颊,“伸出来几根了?”
“你已经不会说话了吗?宝贝。”裴听颂挺动着腰身,低头去吻他,“我教你说话好不好?”
方觉夏点头,俄然间发明本身也一口气说了好多他不成能对任何人说的话,后知后觉地脸红起来,只好冷静给裴听颂卸掉最后的唇妆。手垫着扮装棉悄悄擦拭他柔嫩的嘴唇,红色唇膏下,他熟谙的嘴唇色彩垂垂闪现出来。
哪怕是这一刻,他腿上的肌肉却还是绷得紧紧的,悬在空中的足尖都绷得笔挺。在裴听颂的眼中,是一种坚固的色情。
“靠近点看是不是更清楚?”裴听颂从背后压着他,像头发了情的雄兽,一下一下地往上顶。方觉夏恍忽间感觉本身将被贯穿,身材耸动,肩头一下一下蹭在光滑的玻璃上,淡薄的氧气令他只能伸开嘴唇呼吸。
听到他这么直接地表达本身的感受,裴听颂心中愈发满足,看着本身最爱的人在他身上摆动腰肢当然是一件美好的事,但实在是太磨练他的耐力。裴听颂扶着他的胯骨站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式一步步逼着他往前走,像两只难舍难分的植物。
“那你删掉。”扮成女装已经够让方觉夏不美意义了,现在还上了热搜,他想想就感觉够头皮发麻的。
凌一抓住方觉夏的胳膊,吵着要带他去他的沙屋看看,“我有一个l字的泅水池,绕着屋子的那种!”
他的腿撑不住,便被裴听颂从前面摁在了镜子上,吻着他的腿愈发凶恶地往里挺进,方觉夏独一支撑在空中的腿打着颤,像枝脆弱的花茎,他的声音愈发尖细,面前白茫茫一片,分不清是他呼出的白雾,还是远方的海雾,统统都变得恍惚,只要快感越来越清楚,越来越锋利,刺破了他的身材。
这一招的确是k.o。
方觉夏没发觉,本身的肩膀都有些抖,光滑液从掌心往下贱淌,像熔化的奶油一样。他闭着眼睛将手伸下去,学着裴听颂畴昔的模样,揉着本身上面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