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了。”他很小声,几近是从门缝里传出去的声音。
“忍不住欺负你。”裴听颂的舌尖又一次探出来,撬开牙关,回到那潮湿暖和的处所,仿佛要把方觉夏口腔里的每一个细节都记着似的,那样精密地舔吻每一处,缠绕他的舌头,勾住不放。他的手也从背后绕到火线,手掌摩挲上去,方觉夏比他设想中还要敏感,只是如许就打了个抖。
枯燥摩擦起来不敷舒畅,方觉夏收回击伸到本身的嘴里,舔了舔,连累着银丝抽出来,又覆上他的阴茎。这一系列行动看得裴听颂眼热,伸手揉着方觉夏的臀肉,“方教员,如何这么会勾引我?嗯?”
他发哑的声音里仿佛有颗粒,磨着刮着方觉夏的心。好痒。方觉夏偏过甚,悄悄嗯了一声。
“那如何行,我但是rapper。”裴听颂笑了笑,“接吻是独一一个让我闭嘴的体例,要尝尝吗?”
不做到底……是甚么意义?
他的每一句话都让方觉夏不知如何是好,他被蹭到发痒,半眯着眼睛,“你不要说话了。”
视野不明,氧气缺失,另有一点点似有若无的酒精,让方觉夏呈现幻觉。被裴听颂压在身下追逐胜负的画面,将他的外套覆在脸上,另有现在他赛过性的吻,三重气象混在一起,只要欲望层层递进。
“我没有……”方觉夏听到他的声音就发软,浑身像过电一样,方才减退的情潮再度众多,他的手生涩地撸动着裴听颂的下身,一只不敷,干脆双手都用上。裴听颂在他耳边跟着行动肆无顾忌地喘着,还问他,“你喜好叫dick甚么?用中文。”
这两个字一向戳着方觉夏的心,他想否定,因为这太不含蓄了,可否定就是扯谎。
方觉夏没多想,放动手机光着脚就往房间的玄关走,他乃至来不及去翻开玄关的灯,一起摸着墙壁来到了门口。
“现在还感觉我不可吗?”裴听颂笑起来,呼吸炽热,“你两次了,我一次都还没有,这么耐久。”
裴听颂吻着他耳下的柔嫩皮肤,“你想如何调教都能够,归正我是个清明净白的处男。”
“我晓得。”裴听颂每个字都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一个字操一下,他感受获得方觉夏快射了,他的腿夹得太紧了。
方觉夏被他吻得炎热,岌岌可危的明智被荷尔蒙撕碎,他的手有力地握住裴听颂的手,可又反对不了他的行动。他感受本身就像是一枚被扯开了包装的雪糕,表情忐忑,又担忧本身味道过于平淡,担忧他不喜好这类口味。
俄然他听到咚的一声,是裴听颂把额头抵到门板上的声音。
“没有……”方觉夏乏力地抵赖,感觉有些冷,因而钻到被子里,又贴上裴听颂,他提早射了,感觉有点对不起裴听颂,因而吻了吻他的下巴,“你如何办?我也帮你好吗?”
方觉夏舍不得回绝他,因而翻开了门。
他想回句甚么,可手指发僵,回甚么都仿佛不对。就这么愣了好久,拍门声响起。
“是我弄错了?还是查抄一下吧。”裴听颂扯下他的睡裤,力道含混地揉着他柔嫩的臀肉,这大抵是方觉夏身上独一饱满的处所,方觉夏被他揉得头晕目炫,耳鼓膜都收缩,心脏破了个洞,欲望往外流,往外钻,淌过的处所都好痒。
他大口喘气着,想接吻,因而窜改头去求吻,裴听颂满足他的心愿,两小我的舌头伸出来,在氛围里交吻,像两尾交姌的鱼。
“我不要了,真的,不能再射了……”
太标致,像白瓷盘上两颗孤零零的樱桃。
他脖子上没戴吊绳,受伤的手也是放下来的,如许方觉夏才敢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