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俄然间探到了某一处。方觉夏会扯谎,但他的身材不会,他敏感得一点欲望都藏不住,指尖狠狠一戳,他就会像鱼一样弓起家子,又收回人类的嗟叹。
“归正我养的起这些花,都是我的花。”
瞥见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孩子,站了老半天,老板娘忍不住问,“是想买花儿吗?”
说着他又开端了抽插,方觉夏就像是一块蒸到熟透的糯米年糕,由得他去戳,去揉,抽出来的时候拉出黏软的丝,裹着他不让他走。直到裴听颂说够了,说他要出去,方觉夏的心就开端狠恶地跳,从没有这么快过。
“这是亨利米勒的《北回归线》”裴听颂说完会吻他一下,“他也是垮掉的一代之一,性束缚先知。我书房里还放着他的‘殉色三部曲’,情・色小说。”
“要,我要。”他很小声说。
他就是方觉夏独一的支点,是搏斗他的刀,也是他的拯救稻草。
“不要吸。”方觉夏抓住裴听颂后脑的头发。
“醒了?”裴听颂走畴昔趴在他跟前,在他左脸颊亲了一口,又亲了一口右脸颊。方觉夏哼了一声,懒洋洋伸了伸手臂,在空中划了小半圈,最后把手搭在裴听颂的肩上。裴听颂带返来一点雨水的味道,和他衣服上的鼠尾草香气混在一起,很夏天。
方觉夏的脸顿时红了,本来半个身子都歪在他身上,现在一下子就坐正了。
方觉夏喘气着,声音都含着热汽,“那算甚么……”
因为他也是那样望着裴听颂的,他如何发明的了,他满心满眼都是裴听颂。方觉夏内心给出答案,然后用牙齿咬碎了那颗越来越小的糖球。
这个名词从方觉夏的嘴里说出来有类别样的性感。裴听颂照做了,他不竭地扣问方觉夏如何扩大,让他一个字一个字给他描述,手指裹着粘腻液体伸出来,摸索边沿天下的甬道。方觉夏嗟叹的声音都那么好听,听得裴听颂浑身发热,病了一样。
方觉夏是当真的,裴听颂也是,他从床头柜拿出没有拆封过的光滑液和安然套,仓促拆开。
饭吃完,裴听颂主动提出洗碗,手忙脚乱的差点打碎一只,不过又救了返来。方觉夏坐在大大的餐桌上修剪洋桔梗,几近用光了统统能用的杯子。
他把花摆在能够摆放的统统处所,餐桌、沙发角下、玄关柜上、书房里,寝室的床头柜,乃至是浴室。满屋子都是洋桔梗,空荡的屋子有了朝气。
方觉夏快被他折磨得发疯,咬住嘴唇不想出声,可裴听颂的另一只手又开端了用力地撸动,勃起的阴茎在他手里成了脆弱颤抖的雌蕊,是他欲望的开关。
裴听颂的吻大多数时候很和顺,迟缓地舔吻,舌头伸出去的时候也不卤莽,只是工致地勾住他的,再勾走他赖以保存的唾液。
裴听颂俯下身子,从下往上舔掉了方觉夏嘴角的糖液,像一只植物。
裴听颂当然不闭嘴,他只会变本加厉,笑着说,“哥哥,我在梦里都上了你几百回了。”
“啊,啊,别,拯救……”
“伸出来,扩……扩大。”
“你出去了。”他揉揉眼睛,“去哪儿了?”
裴听颂笑了起来,但没有持续逗他,他们再次浸入剧情当中。方觉夏冷静看着,偶尔会收回一句没甚么语气的感慨,像陈述究竟一样说,“艾伦可真喜好卢西安。”
“能够的,听颂,”方觉夏暴露要求的神采,标致极了,“就一下。”
“啊,慢点,听颂……”
“早就买了,就等着你来。方教员,你不是备过课吗?如何甚么都不晓得。”裴听颂低头畴昔跟他接了个吻,手里的行动没有停下,挤了一团光滑液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