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听颂抓住他乱擦的手,凑到他胸前,“宝贝不焦急,我给你舔洁净。”
“那脏衣服脱掉好吗?”裴听颂掀了他下摆,帮他脱掉t恤,哄小孩儿似的,“脏衣服我们就不穿了。”
“你叫我宝贝……”上面的手指已经出来大半根,搅着他身材里的旋涡,方觉夏痴痴地说,“谁是你的宝贝?”
但他的眼睛却只望着他,含着最坦诚最热烈的爱意。
“嗯……”方觉夏有种粉饰不住的奇特感受,胸口痒,内心也痒,他抓又不能抓,焦急坏了。裴听颂又开端吻他,从吻痕吻到他粉色的乳尖,标致极了,唇舌含住,舌尖绕着那小小的一处凸起打转,时不时顶一顶他勃起的乳头,感受他浑身都在抖。
裴听颂顺水推舟揉着他的上面,揉一下又停下,“求我。”
裴听颂忍到额角流汗,扶着他的腰抬着身子吻他,“很快就好了,亲一亲就好了,对不对?”
本来的打算想得很好,他会想芳华期的男孩子那样掐点给本身喜好的人奉上祝贺。
“你、你把我压鄙人面,欺负我好多次,”方觉夏的眼角都发红,“我还没有、没有要归去……”
“啊,啊……”方觉夏的身材被撑开,他迟缓地把爱人吃到肚子里。
“宝贝,觉夏,”裴听颂扶着他的腰,在极大的欢愉中挺动两下,勾引他叫本身老公。
但方觉夏不感觉是吻痕,还感觉是这里弄脏了一块,以是他收回一声近似疑问的哼哼,然后用本身的手指去搓,搓得还挺用力,几下就红彤彤一片,“这、这也脏了。”
背景音是一段轻柔的音乐,他看到了裴听颂小时候住的屋子,很标致,看到他说的曾经淹死过虹鳟鱼的泅水池,还眼看着裹得丰富的他在夏季的枯枝上踩踏,收回孩子气的笑声,另有仲夏的时候骑在外公的脖子上,伸长了小手去采摘杏子。
有孩提期间他甜甜地说着爱你,大抵是对着他的外公。也有长大一些后恶作剧的口气,拿腔拿调,用心搞怪,另有他难过的时候,他委曲的时候,他看书时不自发念出声音的时候。
“那是不是大鸡鸡?”
裴听颂揉着他的臀肉,另一只手又情动地抚摩他塌下来的后背,摸到他堪堪叫出声音。看不清,他把光滑挤到了方觉夏的尾椎骨,半透明的光滑液体顺着臀缝往下淌,指尖裹着蜜浆揉摁穴口。
方觉夏打了个抖,伏在他胸口,像小孩子一样抓住他胸前的衣衿,给出一个也非常小孩的答案,“小鸡鸡……”
方觉夏仿照着他的话,很活力地把他的上衣团成团扔到地上,“不穿了。”完了以后他又低头看了看本身,看了半天,头都不带抬的,可当真了。
“想亲,裴听颂,亲我好吗?”他期呐呐艾地求着,眼睛湿漉漉。
本来是小时候的裴听颂。看到这一幕,方觉夏的心都要化了,不自发凑得更近,目不转睛地看着阿谁孩子。
对,他要欺负归去的。
方觉夏听到一个上了年纪的声音唤他小颂,那孩子转头,举起稚嫩的小拳头,叫了一声grandpa,眼睛笑起来弯弯的,新月一样敬爱。
低喘的尾音都异化倒抽气的声音,性感到爆炸。
方觉夏又诚恳说,“不小,很大。”
结束的时候,裴听颂的手机偶合般响了起来,是他定好的闹钟,凌晨十二点差一分钟,为了提示他不要健忘在生日的第一秒给他祝贺。
“太深了,太深了……听颂,听颂……”
潜认识的惯性计时奉告方觉夏,他统共说了22遍iloveyou。
“对,你的生日。”裴听颂吻着他的胎记,“感谢你来到这个天下,让我碰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