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正瞪大了眼睛,当真地盯着本身胸口的一处吻痕,有点紫。
结束的时候,裴听颂的手机偶合般响了起来,是他定好的闹钟,凌晨十二点差一分钟,为了提示他不要健忘在生日的第一秒给他祝贺。
手机震惊了几下,方觉夏走畴昔,看到了很多的生日祝贺,熟谙的人,不熟谙的人,他们的名字一下子齐齐涌进这块小小的屏幕。
“啊,老公,我好难受,不可了,不可了……”
“那、那你是我的礼品吗?”方觉夏望着他,抿起嘴唇。
方觉夏又诚恳说,“不小,很大。”
画面俄然变成玄色,只剩下背景音中的心跳与方觉夏共振。
本来是这个……
“你叫我宝贝……”上面的手指已经出来大半根,搅着他身材里的旋涡,方觉夏痴痴地说,“谁是你的宝贝?”
玉轮是夜色上的一个洞,他也是,他是抽掉了红色棍子的棒棒糖,晶莹的身材里空荡荡的,只剩个眼。以是他让裴听颂出去,物归原主那样赔偿他。
他要永久记得。
裴听颂没有推测他会这么说,他竟然有一丝惶然,“是吗?我能够算作是一个礼品吗?”
屏幕俄然间亮起,裴听颂浅笑的脸呈现在他面前,那么都雅,是理所该当被统统人倾慕的脸。
客堂的阳台晒着他的床单,除了裴听颂不会有其别人这么做。猜想这个点他或许去买东西,也有能够是被羌哥叫走,方觉夏决定先洗漱。
方觉夏一枝一枝把它们拾起来,最后收成了一整捧雪色捧花,最后一枝依托在神仙掌上,他蹲了下来,瞥见神仙掌的花盆上多了一个胡蝶结,像是一件小礼品。
“太深了,太深了……听颂,听颂……”
高低捣弄了好多下,裴听颂被他上面的嘴吸到头皮发麻,太嫩,太紧,后腰和腹肌紧紧绷着,欢愉又难受,“bb,你不是想欺负我吗?你本身来?”
因而方觉夏走回到本身的房间,一排闼,阳台的帘就被风鼓励,像片庞大的红色幕布,草本的气味灌出去,扑了方觉夏满面。
裴听颂如愿以偿地吻了他。这是一个充满侵犯性的吻,舌尖撬开贝齿,往最柔嫩最深处去,去胶葛方觉夏湿软的舌头,草莓味和酒精甜得令他脑筋发昏。
黏在胸口。
没有人回应他,宿舍里仿佛空荡荡的,其别人就算了,裴听颂如何也不在。他又叫了一声,还是无人应对。
他一放手,裴听颂就瞥见他脸上的惶恐,用心问他,“bb,你发明甚么了?”
“嗯……”方觉夏一只手撑在裴听颂的胸口,另一只手向后扶住他凸起的胯骨,身子微微后腰,伸长的颈子有种脆弱的美感。他的腰流水一样前后摆动,分不清是舞者的本能还是纯粹的欲望,埋在身材里的利器狠狠磨着最敏感的那一点,磨得欲望愈发放肆,“啊……啊,好舒畅……”
“觉夏,祝你23岁生日欢愉。”
他回了个好,就登录上微博,说让谢一下,他就真的发了一句感谢大师。发完以后本来想退出来,但手指下认识滑了一下,革新了首页。
裴听颂看他如许,感觉好笑又敬爱,还举了举手诚恳承认,“这也是我弄脏的。”
裴听颂顺水推舟揉着他的上面,揉一下又停下,“求我。”
“你方才,方才往我身上靠,你那么重,”方觉夏提及话来有些语无伦次,说着就抓着本身染了粉色草莓酒的衣服下摆,揪起来给他看,“你看,这里,这里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