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纤云深思了好一阵,道:“只要你护我安然诞下皇子,我能够发誓,此生毫不觊觎皇后之位,甘心保阮月初性命无忧。”
我几近是一刹时靠近她,猛地捏住了王纤云的咽喉,玩弄似的悄悄地摩挲着指尖下柔腻的皮肤。
我失了耐烦,刚想要不然再给她剃一次发,就听到她开口,“你想让我如何做?”
她或许能很好地代替我照顾小月儿。
竟然还挺有骨气。
“既然晓得了,那就跪吧。”我松开她,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王纤云微怔,过了好一阵,也没说话。
“这有甚么。”我非常不屑,“我给你的东西,随时都能收回来,包含一个可有可无的孩子。”
金线刹时将她的脚缠住,她跌倒在地上,嘴也被金线一圈圈地围起来,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挠挠头,有些猎奇,“另有人能欺负得了你?”
明天的梧桐宫温馨得很,轻风轻动,梧桐叶沙沙作响。
我被她的哭声弄得有些头疼,“你哭甚么。”
倒是特地去见了豆豆一面,塞给她的一个锦盒,里头装着十来瓶药,有见血封喉的毒药,也有解百毒的良药。
她憋了好一阵,俄然哇哇大哭起来,“你杀了我吧,我死了得了,免得享福。”
她看了我半晌,“你真是个疯子。”
多数是我身上这异香,我叹了口气,从暗影里走出来。
“你是阮月初的人,为甚么要帮我?”她固然心动,脑筋却还腐败,“你就不怕我有了孩子,抢她的皇后之位?”
“我不在乎她的爱情。”我嗤笑,“我只要她尽情活着,她爱谁,不爱谁,那是她的事。”
“你就不怕我跟她争宠?皇上这辈子不成能只爱她一个。”
“你方才吃下去的双生蛊,你吃的是伴生蛊,而阮月初吃的是生蛊。”我收回金线,“你晓得这意味着甚么吗?从今今后,你的命就归她管了,她死了,你也会死。”
面对和昌平类似的脸,我实在狠不下心。
我想到了王纤云。
王纤云道,“我不过就是让她跪了半个时候,她就去皇上面前告状,还害我被皇上禁了足。”
“她是美人,我是贵妃,她跪我天经地义……啊!”
“那倒不会。”我毫不包涵地突破了她的希冀,“你如何样对她毫无影响,要不要尝尝?”
我摸着她新长出来的头发,温声道:“我想要杀你,轻而易举。”
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我刚靠近,想着是不是要将她宫里的人再次打晕之时,就听到她挥退世人,朝虚空中小声喊:“你出来吧,我晓得你来了。”
她的眼睛揭开一条缝,有些猜疑,“真的?”
“她告甚么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