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轮下的沙子挖出来,塞一些石头出来,我开车,你在前面推,车就能出来!”
丧尸很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我花了一中午的时候才将它们堆到一起,比及再将哨所里的丧尸一个个拖出来,太阳已经西斜。
肖琳早已砍下一根树枝,缠上破布,蘸上罐头里的肥油做了一个火把,见统统筹办伏贴,便上来将尸身点着。火苗贪婪的舔食着尸身,“呲呲”作响,传出浓厚的焦臭,很快火光熊熊,升起了十几米高地烟柱,全部尸堆都燃烧起来。
肖琳不屑的瞥了我一眼,果断的说道:“开门!”
哨所四周,丧尸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肖琳快步向前,走到一个比较开阔的处所,离这些死去的丧尸远远地,制止闻到尸臭。我不等她开口就带上手套拖起丧尸来。
“我能看看吗?”
肖琳开端向我演示持枪姿式,甚么站姿、卧姿、跪姿、如何贴腮、如何对准,演示了一遍后,就向丧尸射击起来。上面那些丧尸顿时像碰到镰刀的麦子纷繁倒下。我张大了嘴巴:这类间隔枪枪爆头我也能做到,但是必须细心对准,半天一枪,毫不成能向她如许快的像缝纫机的针头,准的像用筷子夹花生米。我晓得她的枪法很准,但千万没想到准成这个模样!
我大要上说:“行!我听你的!”内心却想,把丧尸都打死,你说的倒轻易,别跟我似的越打越多。
“不管如何样,先得把车弄出去是端庄!我把统统的丧尸都打死,然后我们就出去;我卖力鉴戒,你把屋里的丧尸都弄出去堆在一起烧掉!然后,我们开车出去。”
“甚么?”我惊奇的问道:“几年不吃不喝,这如何能够?”
“这体例很好,但是行不通,”肖琳决然否定:“收音机上说丧尸就是几年不吃不喝也不会被饿死!”
“不熟谙,前几天在路上碰到的,连名字都没记着!”本来如此,怪不得她没有一丝的哀痛。望着上面四具骨骸我又惊骇起来,灭亡竟是如此之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