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扣住骷髅的眼洞,挺顺手的,有点像抓握保龄球。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着骷髅头悄悄祷告:兄弟,实在对不住,不得不借你的头用一用,你若在天有灵,就帮我引开这个瞎子!祷告过后奋力将骷髅掷出。
骷髅头超出常瞎子的头顶向走廊中间飞去,在墙壁上撞击几下。常瞎子不等骷髅落地便追了上去,技艺健旺的像一头豹子。它跳到骷髅落地之处,手发疯的在地上乱扒乱扯,将地上的碎骨扬的到处都是。我看着它猖獗的模样,心中惊骇,高举着铁棒防备着,直到它垂垂歇止,再次不动。楼梯已经让开,现在只需求悄悄畴昔。
咦一跨入露台,俄然寒光一闪,一物劈面打来。我本能的一蹲身,只听“咔嚓”一声,那东西将身后的楼门被劈出一个大洞。本来是一把消防斧,正握在一个小主子的手里。我不等他将斧头拔出来便挥棍打去,正中腰胯,对方回声倒地。眼睛一扫,他妈的,三个小主子竟然全在楼顶上,真是朋友路窄!别的两个一个挥动手术刀一个紧握工兵铲,分摆布扑上来。
猪头安在惨叫声中撕咬起来,别的两个小主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若木鸡,我却早故意机筹办,趁着他们都没有回过神来,敏捷摆脱胶葛,跑向门口。
退了几步,忽听背后“咳咳”连声,转头一瞥,“消防斧”竟然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他刚才被猪头何撞晕,雨一淋天然转醒。一醒来便没头没脑的捡起斧子对我砍来。
猪头何痛叫一声,它左脚本就只剩下一半,右腿再一受伤支撑不住,滚倒在地,站不起来,只能用一只单手在地上爬动。我强忍着疼痛,拖着伤躯,回身向门口走去。
地上放着大量的容器,锅碗瓢盆不一而足;想是这帮食尸者在被传染之前下雨天接水用的,我哈腰捡起一个大铁盆当作盾牌,不断的遮拦。同时调剂角度,包管“工兵铲”时候处在我和猪头何之间。
捡起骷髅时收回悄悄的摩擦声,常瞎子身子一颤,敏捷转过身子面对着我这边,伸长耳朵,头不断的悄悄摆动调剂角度,尽力肯定声音的位置。我赶紧再次静止,心中悄悄骇异:这家伙耳朵好灵啊,的确到了以耳代目标程度!因为没有再发作声音,常瞎子也就没能发明我。
猪头何又开端往这边爬。我抹了把脸,刚才背上挨了一铲一向疼痛,一用力只感觉如同被扯破普通。但现在顾不上这些,紧握着水管,筹办等猪头何一靠近就把它打死。但又想打死它经常瞎子只怕能听到动静,离远一点再脱手更加稳妥。因而强忍着后背的疼痛,两眼紧盯着它们两个,身子缓缓的向后退去,又想干掉猪头何用斧子更轻易,因而蹑手蹑脚的退向那把斧子。
那把军刺一向插在猪头何的背上,跟着它的倒下又在地上重重的一磕,仿佛让它很痛,在地上转动几下,弄得叮当乱响。常瞎子闻声而至,跳到猪头何的身上,两个丧尸竟然厮打起来。成了瞎子坏处太多了,敌我不分就是此中之一!
我发了邪性,心想:我倒要看看你能经得住几棍!抖擞满身之力又一棍子打上去。猪头何结健结实的又挨一棍,但仍然并无大碍,它俄然起脚,正踢中我的胸口。这一脚力量很大,我发展数步仰天跌倒,水管撇在一边。幸亏猪头何连挨三棍,也是疼痛非常,没有立即上来进犯。
我被拖下楼梯,站立不稳摔在走廊上,心中大吃一惊:这猪头仿佛比刚才更敏捷更有力,莫非说食尸者一旦变成丧尸都很短长?来不及多想,挥棒横扫,打在何猪头的小腿上,将他扫到在地。就在这经常瞎子身形一晃,向这边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