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几步,忽听背后“咳咳”连声,转头一瞥,“消防斧”竟然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他刚才被猪头何撞晕,雨一淋天然转醒。一醒来便没头没脑的捡起斧子对我砍来。
常瞎子始终站在那边一动不动,只是头偶尔转动一下,明显是在尽力捕获声音。我坐在那边连大气都不敢喘,随时筹办逃窜。等候开端变成一种折磨,内心很想悄悄走到它的身边,俄然抡起水管对着它的脑袋狠狠的来一下,但踌躇了半天始终不敢。
猪头何痛叫一声,它左脚本就只剩下一半,右腿再一受伤支撑不住,滚倒在地,站不起来,只能用一只单手在地上爬动。我强忍着疼痛,拖着伤躯,回身向门口走去。
不好,我情急之下回身一棒狠狠的砸在猪头何身上,打得它发展数步。但它后退过程中仍然抓住我不放。
必定是猪头何!常瞎子不成能跑的这么顺畅。再回五楼已经来不及了!猪头何固然很难对于,但比常瞎子轻易多了!能够藏在露台门后,等它出去狠狠的敲它一棍子,就算打不死它也够它受的。这也是没有体例的体例,盘算主张仓猝进入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