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最西面的房间,见那三个笨伯还在原地伸着头呆看,我立即开端向五楼尽力冲刺。那三个笨伯仿佛明白过来,我刚一出门,就瞥见他们恰好也出了房间,和我相距四五个房间的间隔。他们大喊追来,我想往楼上跑,刚一回身便大吃一惊:阿谁刚才被我推下楼摔晕的混蛋正站在楼梯上。
他妈的,明天不知是获咎了哪路神仙,让我碰到的混蛋一个比一个狠,真够不利的!我缓缓的坐倒在地上,身上又累又痛;又一想:从早上到现在连斗数次,又两次从楼梯上摔下,能够不死已经算是非常荣幸了!
现在不得不拼了,刚才刺刀插在猪头何的背上没来得及拔出来,手中没有家伙。告急四下寻觅:走廊一览无余,没有甚么可用的兵器;一转头瞥见大门上插着一个铁棒,小孩胳膊普通粗细,一米多长,赶紧抽出来,握在手里。
很快来到拐角,伸头一看,发明常瞎子就站在楼梯口凝立不动,侧耳聆听。他妈的,如许以来非论我想上楼还是去走廊的另一端,都必须和它擦肩而过。那天然要冒生命伤害!看到这类环境,我只能停下脚步,一声不响的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下来,悄悄的等候着这个瞎子分开那边。
这铁棒有点沉,但不失为一个利器,我把它扛在肩上,只要他们四个一靠近就给他来个盘龙摆尾。固然他们都很强健,但我信赖一棒扫畴昔必定能打死几个。公然一摆好架式,三个小主子几近同时停了下来。只要阿谁被我推下楼摔伤脑袋的还在痴聪慧呆的往前走。
劲敌在前没偶然候歇息,我一骨碌爬起来筹办再战,却瞥见猪头身子渐渐地软倒,耷拉着脑袋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了。看来他已经死了,他妈的,临死还得给我一拳。不过这一拳打得我很疼,能让我吐出黑血也算对我有好处。
四周黏黏腻腻,到处是烂肉,我被吓得魂飞天外:这些烂肉有毒,沾上了不会被传染吧?就算没有变成丧尸,必然要把嘴闭的紧紧的,不然有一点烂肉进到嘴里,侵害智商,把我变得和这帮食尸者一样蠢,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因而使出满身力量猛地向上一抬,不知是情急之下生出了力量,还是猪头何重伤之下体力降落,这一用力竟然将他的脚顶开。我从地上爬起来,见阿谁猪头后退几步,站立不稳仿佛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想到刺刀还插在他的背上,便干脆直接冲上去撞上猪头的胸口,推着他向墙上撞去,打击就是最好的戍守。
见他已经出去,我心中高度严峻,顾不上别的,趁他没有站起来,没命的扑上去,跳到他的背上,刺刀奋力插下。这一刀从背后贯入,直至没柄。猪头顿时一阵痉挛。我急于拔刀再刺,可刺刀却卡在骨头里拔不出来。
我立即飞了出去,摔在一张办公桌上,胸口气血翻滚,张口吐出一口黑血。自从开车撞上电线杆以后,一向感受胸口憋得难受,这口黑血一吐,胸口沉闷竟然大减。再一吸气,直觉力量仿佛有所规复。
门后站着一个丧尸,身形高大细弱,比猪头何还要高上一头;如果它去打篮球伸手便能够摸到篮筐,绝对不消跳;浑身到处是疙瘩,有些是肌肉有些是脓疮,看上去格外瘆人;如果往地上一趴,活脱脱一个大号的癞蛤蟆;一身皮肤已经破褴褛烂惨不忍睹,破口处不断的淌着脓水,看来它就是日记当中记录的常工头。
看到刺刀,想起肖琳;如果有她在就好了,就是十个猪头也不敷她宰的。想到这里气势一振:她能做到的事,为甚么我做不到?如何能输给一个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