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的吧。”晏辞环顾了一圈厨房,问:“大姨,你现在还在录视频吗?”
温言举起右手,表示他。
回了家,晏辞放好行李后下楼,温母刚幸亏撕年糕的包装袋,一边撕一边问:“你们是吃烤年糕还是煮熟的年糕?”
轻晃了下头,额前垂下来的碎发有些刺目,晏辞换了个方向,脖子枕在床边,头留在床外,额前的发向后拢去。开了一局新的游戏,晏辞把医治技术换成传送技术,“哥,你真的没有女朋友吗?”
“甚么?”晏辞点在手机屏幕上的手指停了下来,勾着头看向温言,不解。
温言没说话,低垂着眼睨了眼坐在劈面的不良少年,唇角一挑,几分轻浮。
“和哥哥。”晏辞咬着脆皮年糕,含混不清地说,“归正哥哥没有女朋友,也没有男朋友,对吧哥?”
女朋友是甚么?公司发的吗?是列队领的吗?
拈了两块老冰糖放出来,又感觉不敷,冬青又拈了两块老冰糖,一边用木勺顺时针搅拌着黏稠的红豆红,一边吮吸着食指上蘸到的冰糖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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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辞拉上卫衣的帽兜,随口接道:“再看看吧,万一班主任是个新来的小教员呢。”
适应了机场大厅激烈的光芒,晏辞昂首,一眼就看到不远处向他招手的大姨以及双手插在大衣口袋中神采倦懒得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