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确实,尚兰柔教唆丫环青蓉,推了溪妃娘娘,形成了柔贵妃的小产,等溪妃娘娘入狱以后,又借着太后怒意正浓,说了那一句该如何办便如何办后,便肆无顾忌的想暗里逼他们画押,得知她们被救出宫后,又派了血阎的人来追杀,重新到尾,只想置颜家的人于死地。
非冥可贵的严厉:“要说宰,我比你更想宰了他们!要那么轻易就好了,还需我们三个鬼鬼祟祟的蹲在这里听墙角,再到处的搜索证据?”
此处恰是夜澜国刑部尚书尚信的府邸,虽防备森严,当并无毛病三个身轻如燕的黑衣男人的自在进入,轻巧的落在了一处埋没的竹林后,红墙绿瓦,围墙矗立,虽不及皇宫之严肃,却也有气势恢宏之势,檀木作梁,雕梁画栋栩栩如生,种遍各种奇花异草,贵重罕见不比皇宫之差,挑开窗上的薄纸,厅内一颗巨大的月明珠照得通亮,珍珠为帘,范金为柱,地铺白玉,穷工极丽,实在让人咂舌。
“高,大人真是高啊!”李达奉承的伸动手指嘉奖:“大人真不愧是诸葛活着,血阎这一死,倒是死得非常的及时,另有甚么比让死人担了罪名更稳妥的。”
“查?”尚信嘲笑,眼中泛着滑头的光芒:“你不是已将线索给他们摆好了吗?查到最后也只能说是血阎的人干的,但这血阎已经被灭门了,只会是死案一桩,谁还能从死人嘴里套出甚么来。”
非冥连叹了几声,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三个黑衣男人足下轻点,又回到了方才郁郁葱葱的一片竹林处,沧枫恨不得上去将那甚么尚信的脑袋给割下来,当初在狱中指令人对溪妃娘娘她们酷刑逼供,在离雪身上留下盐鞭的祸首祸首就在面前,如何叫他不活力。
尚信的小肚鸡肠和心狠手辣,加上尚兰柔的妒忌心,两人便神不知鬼不觉的连了手,惹出这一大摊子事来,最亏损的莫过于这溪妃娘娘了,重新到尾都在被人算计着,还得忍气吞声的敢怒不敢言,实在是让人愤恚。
天阶夜色乌黑,一处气度的府邸,威风凛冽的大狮子摆在两旁,狮旁亮着灯笼,清清楚楚的照着大门,正红朱漆大门顶端吊挂这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的刻着两个大字“尚府”。
尚信的放肆放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他能如此放肆,除了眼下他掌管的偌大的刑部,更首要的是,尚家世代为朝廷效力,在尚信的爷爷那一辈儿,因曾救驾有功,太上皇念及尚家一代忠良,又戴德相救,便赐了一块免死金牌,这块免死金牌不但能够用在太上皇那一代,还能够代代相传,保得商家世代安然,以是这块免死金牌在君夜尘这里,也还是能阐扬感化,如果这尚家世代都是忠良倒也罢了,只可惜到了尚信这里,便世风日下,一代不如一代。
说到他们这位师兄天子,对本身的婚姻大事也算是对付得能够,当初秀女入宫,当今皇上连小我影都没有,都是太后一手筹办,直到春宵一刻,才晓得本身新进的妃子长甚么模样,也真真是对付得到家了。
“哼!”精彩的青花釉茶杯彭的一声重重的摔下:“颜文远阿谁老匹夫,放着好好的官不做,恰好要与本官作对,本官是何人,本官的尚府世代为朝廷效力,他一个小小的芝麻官,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顿了顿,又道:“死了便死了罢,也免得本官操了他那份心,干清干净了也好。”
更何况,尚兰柔的肚中还俄然多了个皇家血脉,这节骨眼儿上,太后那边算是又从天国回到了天国,但皇上这边,却成了烂摊子。
厅内刹时传来非常放肆的笑声,二人的说话又垂垂的以胜利者的姿势不竭的夸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