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番话我听着倒是一副知书达理的模样。”君夜尘打趣。
因方才结束了一番云雨,满室充满着情欲的气味,顔溪脸上还留着诱人的绯色,微喘着的气味喷洒在男人的下颚上,闻着他身上夹带着汗味的特别气味,顔溪终忍不住将内心的话道出一二:“夜尘,你每天这般来我这里仿佛不太好,明晚你就不要来了罢。”
第三晚,皇上陪贵妃娘娘用了午膳,早晨还是宿在了锦云宫。
......
“是......是太后娘娘宫里的嬷嬷过来了,说要让娘娘去一趟永康宫呢。”一去永康宫就没功德,回回都是娘娘受了气返来,本日叫畴昔,又不晓得要如何难堪他们家娘娘了,离雪心中非常的忐忑不安。
如许的闷闷不乐,一向持续到第二天凌晨,枕边俄然少了一小我,终归是有些不适应的,顔溪窝在床上不肯起家,却被仓促而来的离雪打断。
殿里无人,宫女见她出去,赶紧出来内里禀报,半晌后,太后身边的一名老嬷嬷跟着出来了,却不见太后的身影,顔溪认得她,她是太后身边的老嬷嬷了,姓宋,跟太后的年事差未几,想必也是宫中的白叟了。
紧闭着双眼,狠狠的舒了一口气,吞下即将又要迸收回来的肝火,恶狠狠道:“青蓉有甚么动静传来?”
顔溪心中叹了叹,若她猜得没错,该是为了这几日皇上日日宿在她锦云宫的事了,这自古以来,太后掌管这后宫,最忌讳的不过就是后宫狼籍,而这狼籍的泉源不过就是争宠了,若皇上不能雨露均沾,独宠了某位妃子,那必将会让后宫怨声载道的,太后此事必然会站出来讲上一番话。
就在顔溪几近站立不住的时候,太后在宋嬷嬷的搀扶下慢悠悠的晃了出去,顔溪瞧着她满面红光的模样,还真不像个身材不适的人,心中便也了然了几分。
将本身的夫君往别的女人身上推,饶是再大的气度,不免都是不舒畅的,但她非常清楚,克日他一向往她锦云宫跑,内里已经流言流言满天飞了,好听一点的,是这个溪妃娘娘终究得宠了,刺耳一点的,无不是些甚么妖狐媚主之类的。
那日,君夜尘并未答复她的这番话,只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
对她的身子如此的沉迷,如此心平气和的容忍她的小性子,乃至偶然候会因为气恼对他脱手,但这不首要,首要的是她的实在,她在他面前老是那般的无所顾忌,活得非常安闲,对下人却又是那般温和,从未曾吵架或者奖惩了他们,如同对待兄弟姐妹般的和顺,如许的女子,让他非常的动容。
“没有动静?!”狠狠的拍在炕桌上,“没有动静就给本宫制造动静,在这后宫中,那贵妃倒也罢了,还轮不到她这个贱人骑到本宫的头上去!”
果然是见到鬼了。
肩舆在永康宫前停下,顔溪在离雪的搀扶下,深呼了一口气,交代着她在殿外等待,自行进入了殿中。
当晚,皇上宿在了锦云宫。
君夜尘将她往怀中搂了搂:“我听你的就是,明日我便不来了。”
除了是用心刁难还能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