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的话,奴婢叫颜清念......”
太医正要开口相劝,却被柳意拉住了,柳意福了福身子,道:“那娘娘好生安息着,奴婢这就退下了。”
顔溪戳了戳她的额头,责怪道:“幸亏你不在,要不然的话还真不晓得该如何结束了。”垂首淡然道:“如许也好,也免得我再牵肠挂肚了。”
“没甚么,只是想说罢了,你我虽了解的光阴不长,但你的性子我还是很喜好的,以是总归但愿你能找个好归宿啊。”顔溪柔声道。
怜悯之心?皇上但是可贵的对女子有怜悯之心呢......
难怪皇上要她亲眼看着太医看诊!
楚沫雨想了想,美意的提示道:“歇息倒是未曾,但我劝你现在还是不要出来的好。”
孩子,又是孩子,顔溪低怒道:“是不是都感觉我母凭子贵呢?是不是都感觉若不是因为我肚子里怀了他的龙嗣,以是皇上一向忍着不杀呢?!”
来不及多想,柳意赶紧行了礼,方要开口,却被顔溪抬起的手打住,只听得她道:“如果来给我看诊的,那免了吧,归去奉告你家皇上,我无福消受,既然下得了手,又何必现在假惺惺的。”顿了顿,又道:“趁便再奉告他一声,如果不解气的话,可现在再过来掐一掐,运气好的话,还能将我掐死。”
柳意顿时住了嘴,溪妃娘娘从未对她如此发过火,看来是真的被惹怒了。
说完,跟太医一前一后的分开了,离雪瞧了一眼远去的人,又瞧了一眼神采忧愁的娘娘,不安道:“娘娘这是何必呢,生再大的气,也不过是让亲者痛仇者快罢了,娘娘如许,奴婢跟小程子内心实在难受得紧,娘娘方才都没看到,小程子又偷偷哭了。”
“哦?”秦心雪顿时髦趣稠密,又仔细心细的打量了这张未施粉黛却如花似玉的一张脸,渐渐的笑了开来。
到底是谁下这么重的手,莫非是皇上......
楚沫雨总感觉她有些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怪在那里,也只能归结于受了皇上和阿谁该死的贵妃娘娘的气,以是才胡言乱语了罢,想到这里,心下便有了一计。
楚沫雨一字一句的都听在了心上,却非常迷惑:“为甚么俄然跟我说这些啊?”
难怪......
秦心雪一愣,颜清念?
她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