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他非孤家寡人,不管何时何地,都得藏好身份,可不能给赵家惹费事,一个家属,如果被一个玄阳境第八重盯上,这辈子都别想再安生了。
老者嘲笑,又伸手,攥住了紫霄剑。
血债,这是滔天的血债。
独臂老者的确有暗伤,且已诟病多年,如似得了肺痨,说话时中气不敷,时而,还会狠恶咳嗽几嗓子。
可惜,他又一次低估了赵云。
赵云早有预感,老者探手的刹时,便已起家后遁。
“好精纯的气血。”
赵云的攻伐虽刚猛霸烈,却远伤不到他,所谓的技能,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与安排无异,差了一个大境地还多,莫说伤他,连他防备都轰不破,不过挠痒痒,玄阳第八重的护体真元,岂是真灵能破开的。
很明显,独臂老者要关门那啥。
后遁的赵云,顿觉一股可骇的吸力,强到让他没法顺从,本是发展着,因这股吸力,又被吸向了老者。
危构造头,他豁的出剑,一剑风雷贯长虹。
“果是赵渊的宝贝儿子。”
轰!
轰!砰!轰!
老者咬牙切齿,自能瞥见飞刀的爆符,真元随之涌动,成暴风高文,欲将飞刀卷走,爱去哪炸去那炸。
至于与赵家的干系,自是矢口否定。
独臂老者笑的森然,嘴角还掀起了一抹残暴的弧度,那双浑浊的老眸,也猩红一分,眸光不止嗜血,还多了残暴,无需再问,从赵云神采,便已得出答案。
“找死。”老者一声奸笑。
然,未等他开震,赵云便弃了剑,以斗战圣法欺身搏斗,还是那诡异的攻伐,一招一式,皆刚猛霸烈。
赵云未言语,眉宇皱的更深。
他也记得,娘亲闭眼的那一瞬,父亲那声仰天的嘶吼,是多么的沙哑与悲怆,那晚,父亲一夜白了头。
老者阴笑,森白牙齿尽露,早已深思好,将赵云炼成傀儡,便号令他去刺杀赵渊,那一幕,必然养眼。
这个诡异的独臂老者,认得他的父亲?
这特么的,有点儿措手不及。
“认得,自是认得。”老者奸笑,似能读出赵云心语,正因能读出,才露了森白的牙齿,笑的阴沉不堪,“他的妻、你的娘亲,便是老夫震碎的心脉。”
赵云回的干脆,微不成查的扫看四方,得设法逃出去,可看了一圈儿,这地宫貌似只要石门一个出口。
期间,他还单手掐诀。
轰!
赵云干笑,实则心底在骂娘,天晓得孤狼的藏宝之地,另有一尊玄阳境,若知如此,鬼才跑这找刺激。
赵云这一声吼,是发自灵魂的吼怒,被仇恨蒙蔽了心智,仿佛忘怀了对方乃玄灵第八重,竟从正面攻了畴昔,还是风雷一剑,火息缭绕,覆满了雷电。
“不自量力。”
“你怎会知此地。”独臂老者幽笑,还是那般森然。
伤的不轻。
嗡!
“小杂种,真藐视你了。”
“那这个,你可认得。”
入目,便见身上贴了三道黄符,精确说,是爆符。
“怎的这般不听话。”
彼苍有眼,竟让他撞见了。
铮!
噗!
“好个近身搏杀。”
赵云嘶吼,不给其喘气的机遇,又是飞刀连射。
老者开眸,舒畅的吸允着,看赵云时,还舔了猩红的舌头,浑浊的眸,还泛着绿油油的光,阴沉可怖。
“云儿。”
老者阴笑,并未追杀,而是抬了手臂,伸开了干枯的五指,朝向了赵云,掌心真元淌溢,有旋涡演变。
“真是误入。”
赵云终是站稳了,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嗖!
没错,是御剑术,每一柄飞刀上,都刻着赵云的烙印,共同手中印诀,才避过了暴风,而现在,十几柄飞刀,已从天而下,触及老者身材时,个人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