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
庄盐在他的鼓动下,很快放开胆量,挥动动手上沾满秽物的拖把,冲向了操场。
陈宏亮大笑,拍着他的肩膀说:“那改天跳一个给我看。”
脏死了!
“你和蔡灯就留在这里好生帮手消防队的叔叔和哥哥们打扫厕所,以作惩戒。”
“喂喂!你们两个,炸厕所的小门生,还站那儿干吗,快过来帮手啊!”
“那我呢?”
庄盐则莞尔一笑,故作老成地拍着他的肩膀,很有义气地说:“咱俩是好兄弟嘛,有难当然要同当。”
蔡灯见状,跟从效仿,不过,却学得只要三成像。
“去!”
“哎哟...哎哟哟......”
阳光照在三人身上,旖旎温和,衬得三张笑容愈显光辉......
“哇...你们不要死啊!”
“盐,灯儿,传闻你们炸了厕所?”
一想到刚才的金色画面,李校长就忍不住捂唇干呕,再也说不下去,更没法持续待在男厕门口。
庄盐从速摘下红领巾重新系好,再将拖把一扔,迈着正步向那几名欲将拜别的跳水队带领和锻练走去。
“跳水队的各位带领,你们好,我是一年级一班的庄盐。”
“咦...你别过来,脏死了!”
庄盐闻声而出,胸前的红领巾已经变成了他的口罩。
“我说庄盐,你一个少先队员,如何跑来陪蔡灯瞎折腾,还拿鞭炮炸厕...呕!”
“我...我是一年级一班的蔡灯。”
路上,他偷盗取脱手帕来不断擦手。
“嘿嘿!”
“唔。”
“还怕被你妈打。”古咚咚坏坏一笑。
不过,当他的掌心碰触到蔡灯衣服上的污迹后,浑身一怔,仓猝缩手,“咳!等我们告诉。”
“你俩这是掉茅坑了?”
对蔡灯说完,他又向李校长和教诲主任道别后,便与同事一道,大步拜别。
听完古咚咚的话,庄盐先是镇静,而后又攒眉蹙额,“可我们正被李校长罚扫厕所啊!”
“救屎?”
“你们等等我!”
她旋即变貌失容,跟着脑补出二人在厕所里“粪”力呼救的可骇画面。
“收下?”一名带领模样的人问。
古咚咚当即收声,喜出望外,“你们没被屎淹死?”
听着隔壁传来的动静,庄盐叹了口气,展转反侧,怅惘若失......
庄盐皱眉,“你把化粪池给炸了?”
“但快被臭死了。”
“会,我还会跳水呢!”蔡灯猛点头。
蔡灯白了古咚咚一眼,抛弃手里的拖把,就拽着庄盐往操场跑去,“我们离成为跳水队员只差两千米的间隔,盐,冲啊!”
“嗝儿!”
我悔怨跟这家伙有难同当了!
“噗!”
“呃......”
跳水队的总锻练陈宏亮噗嗤一笑,问二人:“你们也想进跳水队?”
古咚咚见状,一脸嫌恶地连连后退。
“诶!明显是你美意把他扶起来的,还给他提上了裤子,如何反被他给倒打一耙了,你为甚么不跟他说清楚?”
看着“粪”不顾身跑来的二人,教诲主任失惊打怪,其他人也纷繁后退,恐怕被臭气感染。
“甩炮的能力哪有那么大,也就炸翻了相连的两个厕坑罢了。”
是夜,得知蔡灯被跳水队的带领和锻练选上后,蔡志明和阮裴先是一顿夸,而后则因他炸男厕的事,又是一顿打。
蔡灯倒是刹时精力抖擞,拉着庄盐冲动地说:“我们连厕所都扫了,还怕啥?”
蔡灯挠着头憨憨而笑,随即指着停靠在男厕旁的消防车,咄咄怪事,“我觉得拨打119只能救火,没想到还能救屎。”
比及李校长走远后,蔡灯才华呼呼地看向庄盐,不解诘责。
“咳咳咳...咚咚,你跑来干吗?现在女厕也被封着,你要上厕所,就去黉舍内里的公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