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萍儿,还记得徒弟对你说过的话麽?”
呵呵呵......
黑三儿听得啧啧赞叹,抬高了声音对许长生道:“老许,这位新观主不但是人长得都雅,肚子里也有啊......”
固然猜想不出颜玉来做这祥云观观主的实在企图,却本能感遭到她对祥云观一定是福。
一大早青萍儿就感受有些不对了,徒弟明天起得特别早,草草吃过早餐就围着祥云观四周漫步,还从知客道人手中要来抹布亲身擦拭道案,对着金身已经有些残旧的真武大帝发楞......
一真道长摸着青萍儿的小脑袋,柔声道:“徒弟不做观主了,也就不能留下太多弟子,青萍儿是最优良的,徒弟又偏疼,这个机遇当然要留给你啦......”
许长生不语,微微眯起双眼望着颜玉。
许长生望着这个女子,心机转动,既然这颜玉早就筹办来祥云观,干吗又要花上千万买自家的老宅?虽说现在一些名山大川的主持和观主们多多极少都置有财产,南北朝时候的初级僧侣更都是些大地主,可也没见过上任前就先购买财产的,并且脱手还如此豪阔?
“太上天尊,贫道顿首了。”
一真道长命眉微挑,看了眼颜玉道:“敢问颜道友出自何派?修行多久,有何佳资?”
颜玄机站在楚都道协会长何青君身边,身边环绕着几名道协和民宗局的官员,谈笑风生、落落风雅,仿佛是一派观主的风采。
“那是因为你许师兄今后的成绩会远远赛过徒弟。”
“颜玄机道长?”
不过就算是祸难又如何?有老许在,总要保护住徒弟的大半生心血!
“叫师兄。”
真是悔不该年青时过分狷介啊......若这祥云观是本身独力筹建而非道协的财产,他也不消在古稀之年被一个年青女子顶替了观主之位,分开本身半生心血灌溉之地。
何青君也叹道:“道协确切是这个意义,起用玄机道友如许的年青道冠,也是为道家的生长考虑......一真道友,还是尽快交代罢。”
黑三儿的眼睛都亮了,他这小半生见地过的各种美女不计其数,女冠却还是第一次。青萍儿那不算,在他眼里就是个还没成人的小mm。
许永存亡后跟着瘦杨、黑三儿和假老道三个,也同时向一真道长见礼。
看过真武大帝后,徒弟又跑到观后的花圃中打理花草,一面浇水施肥、一面还对着花花草草念念叨叨的,不晓得的还觉得这些花草都成了精能通人言了。
燕京来的?玄机观主麽?
许长生白了他一眼:“嗯,你这么痴肥,一看就不像是个修行人,多数是要被这位‘老道长’赶出庙门的,不过别拉上我。”
此次开口的却不是一真道长了,许长生笑眯眯地站在两人面前,冲着一真道长深施一礼:“徒弟。”
“太上道尊,贫道虽知是道协之意,却另有一问,要请颜道友答复。”
昂首见到许长生,绽唇一笑,更是万种娇媚,合着一身杏黄色道袍,就像一朵盛开的美人菊。
一真道长深深看了颜玉一眼,长叹道:“罢了罢了,玄机道友,请随贫道入殿罢。”
这段日子哥仨儿算是尝到了有‘身份证’的好处,每日在观里为香客们解个签说个卦甚么的,不做翻戏改把稳理咨询师的感受真好,赚了很多知己香火钱,祥云观也垂垂有了些转机。
“女冠?”
对颜玄机顶替一真道长这件事他也是极其恶感的,不过他戋戋一个市道协会长,胳膊又那里扭得过大腿?固然怜悯一真道长,该办的交代手续还是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