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毒素呢?”刘璃在心中自问,不知是否真的因为死而复活的奇异天赋让他免除了后顾之忧,刘璃的行事体例愈发大胆。固然他也明白,这还没完整搞清楚的天赋有没有副感化谁也说不准,但仍然止不住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毒莹”利用的那种毒素的来源刘璃并不清楚,但泽鲁斯被他亲手截断的手臂还在,在昏倒之前他清楚地记得,断臂被城卫军一并带来了埃克斯的寓所。
“说吧,你小子又有甚么筹算?”埃克斯的语气中流露着无法,他现在真的很悔怨,为甚么这么早返回这间屋子。
悄悄地走到窗口,看着内里乌黑的夜色,刘璃堕入了深思。他承认对于毒素方面是本身的忽视,对晋升毒素的抗性也有腹案,只是在踌躇是否真要那么做。
不过站在法阵面前的女孩儿却对他的腔调习觉得常,自顾自地擦拭动手中的匕首。“毒莹”已经褪去了遮住头脸的黑巾,与左眼色彩不异的亮紫色及肩短发天然披垂着,遮住了她已经落空的右眼,和那道自眉角延长至颧骨的伤疤。
被黑洞崩散扯破的伤口虽多,对刘璃来讲却算不上甚么,在睡了一个多小时以后已经全数愈合,只是失血带来的衰弱感还没有完整消逝,或许还需求几个小时才气规复过来。刘璃醒来后并没有看到泽鲁斯的身影,想来是埃克斯院长带他去措置手臂的伤势了。琳伸直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睡得正香,刘璃看着这只睡着的小萝莉,嘴角不免浮起一丝笑意,或许单人沙发对她来讲已经是一张充足大的床了。
与此同时,躺在院长办公室沙发上的刘璃一样在默念“毒莹”这个名字。刘璃看得出,之前的战役中,“毒莹”一向抱持着一种猫戏老鼠的心态,如果她当真起来,拼着受伤没准真能带走泽鲁斯的性命,本身也必定会被她的匕首所伤。这是他经历过的最憋屈的一场战役了,而形成这类环境的启事,不过是因为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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