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火冲上胸膛,陌城咬着牙低吼:“被别的一个男人当众剖明,你现在很对劲是不是?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好骗?”
总裁夫人?
“他是我选的。”
那是一道永久都不会愈合的伤疤,她不能把这血淋淋的伤口翻开给陌城看。
酒吧内夏嫣然挽着他手臂的依偎蹿进脑海,饶是畴昔了一个多小时,他发明他竟还迷恋阿谁触感。
来不及多想,她赶快叫了辆网约车,没想这信号灯也和夏嫣然作对,一起满是红灯,紧赶慢赶,奔下车又发足疾走,夏嫣然才在最后的十秒奔进别墅。
落在她挽着陌城手臂上的目光一收,萧慕白大步流星的分开了魅色。
大水猛兽?
客堂沙发处,陌城正拿着冰袋敷着眼角,听到门口的响声,移目望去。
轮胎与空中摩擦出刺耳的声响,夏嫣然眉心一皱,车已停在了马路中心。
“下去!”
喜好拿着她的软肋狠狠踩踏。
笑话,他何时奇怪过她的保护。
厉声的诘责中,夏嫣然倔强的眼神必然,下认识的闪躲。
陌城的肝火更加高涨,到底是谁给了这个女人勇气让她一次次应战他的底线?萧慕白吗?共同她的演出和她一起演戏?
看到陌城的车停在路边,夏嫣然站在车门旁等,没多久,浑身覆盖在阴霾之下的身影追了出来。
狂躁的肝火灼伤了本身,夏嫣然终究叫了他白哥哥,可倒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他不怕她拿冰袋砸他个脑震惊吗?
如果不是他一向坐在车里等,现在夏嫣然已成了陌城掌下的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