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脸上的伤痕,纪氏是又气又急,“你是魔怔了不成?纵母亲常日护着你,你怎敢那样口出大言?此次若不是郡主在你祖母面前说了话,母亲即便故意护你,你祖母也必绕不过你。”

可她又如何敢有任何的不满,恭敬道:“那便费事二弟妹和三弟妹了。”

她心头担忧的是,大夫人往鹤安院去请罪,女人如果个聪明的,也该前去的。

见她来了,凤阳大长公主慈爱的目光看着她,招手让她上前。

董氏也笑着道:“二嫂说的是,这孩子我也喜好的很。”

到底是十几岁的女人,众目睽睽之下受了如许的委曲,脸上的疼痛是小,这心头,却恨不得杀了谢元姝。

说完,狠狠攥动手中的帕子,落下泪来。

还未再多说,就见褚嬷嬷神采阴沉的走了出去。

说完,纪氏挣扎着就要起家,往鹤安院去请罪。

“那孽障怕是真的被脏东西魇住了,嬷嬷,你说我这上辈子到底造了甚么孽,生了如许不知端方的东西!”

比及纪氏回了沉香院,再忍不住伸手甩了桌上的茶盏,厉声道:“还不让那孽障滚过来!”

当年,大长公主四十五岁高龄生下郡主,她们这些当儿媳的,不免不测。可这到底是一桩丧事,谁敢多说甚么。

伴雪那里不晓得自家主子的性子,见她这般,又如何敢再劝。

说罢,视野落在纪氏身上,又道:“便是大嫂,常日里也是极其护着我。”

自打幼姝生下来,她是当眸子子宠着,千万想不到,这没端方的东西会拿着这事儿让幼姝尴尬。

凤阳大长公主听着这话,眼中也忍不住暴露了笑意。

见状,伴雪再不敢多说一个字,任由谢云菀哭闹着,直到大太太身边的大丫环虎魄过来传话,说大夫人请大女人往屋里去。

见谢云菀徐行走出去,她面色刹时就变了,“孽障!还不给我跪下!”

谢云菀哽咽道:“归正每次不管甚么事情,错的老是女儿。女儿若不是心头气不过,又如何会去找宝桐,若不是感觉宝桐做了大哥的续弦,会让母亲没脸,又怎会生了如许的事端。”

纪氏一听这话,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你这胡涂东西,怎就这么不懂事。你是非要气死我吗?”

听着这话,纪氏猛的咳嗽几声,好半晌才缓过来,“我昨个儿已经和你说了,让你莫要插手此事,你偏不听劝。罢了,别的我也未几说了,只盼着你能好生检验检验,若再惹出如许的事端,你父亲如何能轻饶你!”

有了这么一桩丧事,此次裴家老夫人寿辰,必然是门庭若市。

等谢云菀分开,纪氏揉了揉微微有些发痛的太阳穴,感慨道:“也该给她找个合适的人家了,只她如许不懂事,尽耍那些小聪明,此次,更是让殿下寒了心,殿下怕是再不会过问她的婚配了。”

特别想到老国公爷当年西南交战,都没能见到女儿一面,心头的肝火更是一阵翻滚。

纪氏身子猛地一僵,却在这时,门口一阵响动,接着便听到守门的丫环恭敬的声音:“奴婢给郡主存候。”

纪氏千万没推测谢元姝这个时候会替她说话,忍不住拿了帕子掩面低泣出声。

这不提谢元姝还好,一听这话,谢云菀脸上便青一阵白一阵的,“母亲,您还真信小姑姑替女儿说话。她这是在用心给您没脸呢。”

纪氏因为失了脸面,从鹤安院一返来,就头晕的靠在了迎枕上。

见她欲言又止,谢云菀如何不知她在想甚么,脸上立时就涌了肝火,“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受了这么大的委曲,如何还能见人。这脸上的伤,若让二房和三房的人瞧见,不定背后里如何笑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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