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眉关舒展，落空阴阳二气，他充满渊源的这些法力，固然还是浩大，但想冲破下一层，现在看来，还远远不敷。
渊源，才是6源和肮脏邪佞的主疆场，只要这里无恙，任凭肉身外的异象如何窜改，终究都是无用。
哪像6源现在，一踏入冥狱，就被牛头来袭。
普通来讲，牛头作为躲藏在冥狱深处的肮脏邪佞，只要将这些老气泯没殆尽时，才会呈现。
此时现在，6源炼化着澎湃的阴阳二气，还在按既定目标，掌控浓云般的渊源法力，向下方弹压。
那在6源肉身上衍化的马面，也同时划向6源，但是还是无果。
“呼”，”呼”。
“呼。”
无穷无尽的冥冥黑气，跟着牛头隔空一刺，应运而生。
他现在，吞服“生生造化丸”带来的药力，那澎湃的阴阳二气，荡然一空。
而6源对于冲破“深渊”后，将要面对的“冥狱境”，他一清二楚。
但也因为这两尊肮脏邪佞的耗损，6源现，哪怕他渊源内积储的法力，如汪洋大海般浩大，竟也没法一蹴而就，超越“冥狱”这个境地。
杜绢骇怪的同时，她也在迷惑，“但为何刚踏入冥狱境，就要面对牛头？！”
但任凭钢叉在刺中，6源纹丝不动，他安然无恙。
“这些是‘老气’，大人......冲破到‘冥狱境’了！”
因为，6源是古往今来，第一个以凡人之姿，踏上修行的人。
一刺又一刺，一划又一划，面对着铺天盖地排挤下的渊源法力，牛头马面不竭反击，浓云般的法力一块又一块泯没，但又快被6源炼化出的法力弥补。
那环绕在6源身周外的老气，涣散一空，四周顿时满盈起腥臭刺鼻的恶心味道。
6源发觉到牛头马面被他泯没，俄然感觉，这些肮脏邪佞有些近似人体的病变细胞。并且国土认识极强，6源刚泯没薄冰，浩大的渊源法力进入冥狱，它们就爆出来，誓死不退，直到被6源的法力完整泯没。
6源的渊源里，马面甫一呈现，手中钢叉隔空一划。
6源不明白这类窜改。
泯没薄冰，踏入这个薄冰之下充满老气的处所，叫做“冥狱”。
若非渊源法力，没有人能熔化渊源里那座冰山，更何谈迈入“冥狱境”。
他的渊源法力，每一个都是藐小的黑洞，此时在渊源里，充满了浓云般的渊源法力，但饶是如此，跟着牛头隔空一刺，肉眼可见，浓云般的渊源法力，仍被刺出一个大洞。
只见那无穷无尽的老气，被渊源法力刹时泯没，紧接着，法力弹压向牛头马面。
这是《疯子手札》上没有的记录，乃至是修士界从未有过的征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