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陈迹地将内心那股怨气夹在话里说出来挤兑他，也不管他若听出这指桑骂槐的弦外之音后会不会恼了，只觉话出口后，内心顿时舒坦很多。
“回九爷的话，助人乃欢愉之本，何况民气向善，本就是该当作的。至于医术，谈不上了得，也从未拜过师，只是家中有些藏书，看着有效便记下了，没想到能用上，只能说死马当活马医，求个问心无愧，总比那些眼睁睁看着别人死掉的旁观者要好。”
胤禟见我没答复他的题目，似是想起那日在王府大街上碰到时我说过贝勒府中的嬷嬷与我有些起因，心下豁然，也不再多问，只是紧了一步上前道“我送你归去”。
我敛下混乱的心境，收回目光低下头，笑容淡去，神情从刚才的随便变成客气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