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卿这个孩子非常孝敬,倒是个非常有主张的人。平时看起来顺服我们,但是一旦决定下来的事没人能劝得了她。”温母淡淡的责备,可语气里任谁都能听出来她的高傲。
接下来她就应当说他儿子很好,我也很好,但两小我相差太大,恐怕不能悠长的在一起。我心中说不上来的轻松还是甚么,但毕竟松了一口气。
我现在倒是有些但愿温梓卿返来了,因为顾小言的事情我想让他帮我查查,大个子只是个保镳,调查这类事情没有温梓卿的答应他是不会做的。
我低下头,已经筹办好接管温母的支票,与那种“给你多少钱你能够分开他”的谈吐了。当然,温母如许文雅的人说不出那么俗气的话,但意义老是不会变的。
我回到小公寓,闻见了饭香,就瞥见围着围裙的温梓卿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他神态和顺了下来,苦笑道:“要娶你做老婆你都不乐意,我哪还敢让你做情妇啊。”
我有些胡涂,不太明白她的意义,眼神里暴露些许苍茫。
“何蜜斯!我觉得我们是能够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