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迟年,都甚么时候还开这类打趣。”
“少给我揣着明白装胡涂,这才过了多长时候就忘了?你感觉,我会信?”
扶霜红了脸,却和害臊无关,她当即就揪住了余也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臭小子,我说过别让我找到你,不然必然掐死你。我就是记仇,吃不得半点亏!都是别人吃我的亏!”
“余也,后会有期。”
余也也是含混,他如何晓得哪儿获咎了这个大蜜斯。细细算来来这儿也不过一个多月,每天都被应清看的死死的,哪儿有甚么机遇去惹是生非,他天然不是甚么诚恳本分的人,可应清说的话,他还是听个七七八八的。
扶霜干脆放开了他,看了旁焦急的杜若,深思了会儿,没歪究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