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忐忑的问道,她看着婆婆流了好多血,染在她身上,真的很疼。听着鞭子抽打的声音,是最大的恶梦。婆婆把她护的很好,她没有被打到,如果不是婆婆,她早就死了。
“废话那么多干吗,叫你放人。”
余也一向觉得庇护的很好,不是傅仕去把兰儿她们抓来,还真不晓得引觉得傲的护人竟是如许不堪一击。此次还好他来了,如果没来,依傅仕的性子,那里会善罢甘休,结果的确不堪假想。
性命关天的大事是迟误不得的,现在这环境也容不得他有甚么多余的情感,当务之急是先到医馆,给老婆婆换个环境。他的事,无人能救,无人能伸手,可兰儿不一样,另有能够。兰儿这般灵巧,婆婆那里舍得,统统都会好起来的。
之槐亲目睹过那段畴昔,知余也是想起了心中最不肯提及的悲伤事,内心也难受。除了跟他说都畴昔了,甚么都做不了。产生了的事就是产生了,再如何难过、不舍,也回不去了。
余也畴昔抱着兰儿,抚摩着她的头,看到兰儿如此难过的时候,像是看到了小时候本身的模样。仿佛,也曾那样寒微无助的求着不要分开,口中念叨着,不要分开,可最后都走了,走的干清干净。他乃至还将来得及告别,全葬在了火海中。
“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