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正她爹原存在钱庄里的银子她早已取出来了,对她也并未有甚么丧失。
她原觉得和亲之事和她没有任何干系,她嫁过人了,嫁的还是皇室,皇上如何会许她再醮有损皇室颜面,可她却没有想到,九皇子已经把她休了,在她全然不知情的时候。
陆宛幽想了想,她也算是握了凤靡初的把柄,她得寸进尺道,“实在我还想凤大人再帮我一个忙。”
他慢条斯理道,“女人多心了,识时务者为豪杰,为本身筹算人之常情。再说了,这世道那个不是在为本身筹算,陆大人莫非不是如此,他一方面在为陆家着想,一方面又想奉迎现在的扶戚国主,这才一面想着将一个孙女送进宫中,一面将别的一个孙女送去和亲,分身其美。”
陆宛幽讽刺道,“确切是分身其美,幸亏我之前还觉得爷爷帮我是因为我是他孙女,本来他不过是要把我留下,今后持续操纵。”
凤靡初亲了景帝仪的额头,明显她的话没摆荡他接下来要做的。凤靡初出了院子,对曹洛道,“你去给陆赋传句话。”
“在陆府只要我爹是疼我的,九皇子被贬,我没有相公又没有儿子,恐是老景苦楚。爷爷、存熙他们一个个也只会为梦怜筹算,谁会真正为我着想。我爹天然要留下财物给我傍身。”
陆宛幽威胁道,“你不怕我将你的事说出去?”
……
如许的秘而不宣,连她这个当事人都不知,清楚另有筹算。
陆宛幽道,“凤大人果然是绝情绝义,难为梦怜喜好你喜好了这么多年,因为你,她乃至不想入宫,可惜你视若无睹。若非你此次找我联手,我还瞧不清你到底是个甚么样的人。”
凤靡初道,“陆府现在遭到沮诵的案子连累,陆大人焦头烂额加上抱病在身,和亲之事不会提了,我明日会上书皇上,和亲之事就此作罢。这还很多亏了女人将陆平昭陆大人生前在外购买的田产,所留的财物一一相告。”
景帝仪道,“他已经没多少光阴了,即便不做那么多,光是等他也耗不起了,等他一走也是树倒猢狲散的。”
若不是凤靡初奉告她……
她妒恨爷爷将她当作棋子,也妒恨府中世人将梦怜当作掌上珠,却将她视作脚底泥,连存熙也不过是假惺惺因为梦怜多恩赐她一份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