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仪泼下一盆冷水,“也有悲剧结束的,你要听么?”
元牧笙战役乐虽临时住在王府里,但也真只是“临时的”,景帝仪早早就放话,敬桃一好,让他们哪来的回哪。白雪本觉得同一屋檐,或许找个机遇让这对母子坐下来能好好谈谈,没想到景帝仪底子不乐定见元牧笙他们,这几日倒是往宫里走得勤了。
敬桃伤势好转,平乐表情就像久雨初晴,也变好了。她在王府待着的这几日,和寒杏银樱她们也混熟了的。几个女人待在敬桃房间里,热烈的拿着布料不断在轮番在平乐身上比划,还给平乐试胭脂。
敬桃躺在床上,她虽还不能下床,但见主子欢畅,她也欢畅。平乐把红色的锦缎披到身上,问敬桃道,“哪一块都雅?是这块牡丹花斑纹的,还是刚才那块绣着连理枝的?”
“那就是有干系了。”景帝仪道,平乐是做不出威胁这类事来的,牧笙阿谁蠢货,对女人最是轻易心软了,估计平乐说了甚么又做了甚么,他脑筋一热也就承诺了。
景帝仪想着牧笙的家仇都没有报,他曾经有说过报了仇才会想其他的事,他的目标一向很肯定。
阳春欢畅道,“蜜斯,平乐和少爷要结婚了。”
平乐红着脸,她可还是黄花大闺女的,又是在宫里由太后亲身教养的,哪是她说的那么肮脏,“我哪能够用那种下三滥手腕。”
景帝仪怔了怔,这宣布得实在是俄然,景帝仪看着平乐,那眼神赤裸裸的清楚就是思疑平乐是不是一向嫁不出去,想嫁人想疯了。
平乐沉着下来,也想起这点了,当时她和牧笙的婚约还在时,太后有专门让人来教过她拜堂的礼节细节,怕她当日出错。一拜六合前面就是要拜高堂的,也就是牧笙的爹娘,可他爹娘没了,他是景帝仪养大的,也就是该拜景帝仪这个养母。
平乐想着景帝仪就不能说些好听的话么,就是见不得她好就是了,不过算了,就要结婚了,表情好,能够漂亮的谅解景帝仪的不会说话。景帝仪见平乐完整沉浸在高兴里,想起之前凤靡初来过府上,遐想道,“跟凤靡初有关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