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护再次在内心叹夫纲安在啊,下一回凤靡初再笑话他,他就拿这反击好了,可惜了这美酒,“算了,归正这汤水看着挺滋补的。”
崔护感慨啊,位高权重的凤大人,先奉侍完妻儿本身才起筷,宠妻宠到这般也难怪外人说他畏妻,“这还用问么,你对你的凤哥哥也太没有信心了吧,先皇在时就曾赞过靡初的棋艺,寻遍帝都估计也都寻不到一个与他棋艺相称的了。”
晚膳时崔护不断诘问景帝仪这项百发百中的绝技练了多久,他活到这个年龄头一回输给一个女的,想不平气都不可,景帝仪道,“这如何能奉告你,奥妙。”
景帝仪道,“不,我也感觉十皇妃是有大聪明的,可不是只是十皇子说的小聪明。想想看太皇太后是何许人,见多识广也是眼界开阔的,她阅人无数,这么多女眷唯独就召十皇妃伴随摆布,这就充足说了然,我还看到太皇太后的佛堂里里挂了一幅画,说是十皇妃送的。宫里甚么古玩书画没有,但是太皇太后也就挂了那么一幅。”
景帝仪道,“你这么想就对了,酒喝多了会伤身的,如果一会儿你归去让颖寿闻到你身上的酒味,觉得你又是去那里‘听曲’了,可就不好了。”
凤靡初笑,“你本身都不晓得,我又如何会晓得呢。”
崔护闻言,倒也感觉是,“十皇妃学东西确切快,她本来应当只懂扶戚文吧,厥后颖寿教她认字,也没过量久,她就和颖寿借了一本古画品录归去看。可惜是女儿身,不然再学个三年五载没准就能考上功名了。”
崔护转头,见那五枚铜钱整整齐齐的呈一条直线磊在光滑的石头上……
崔护道,“这宴客哪有不上酒的。”她怀胎十月,也要靡初跟着十个月不碰酒水,这类丧权的前提,靡初竟然也承诺了。
十皇子正要饮,景帝仪伸手把他和凤靡初的杯子都抢了过来,“凤哥哥,你明晓得我喜好喝酒有身孕时又不能喝酒,你不是承诺过我,在我怀着孩子时不碰这杯中物刺激我的么。这一桌子好菜好汤,你不喝汤,又叫人把酒端出来是甚么意义?要食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