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仪又去捡了两颗石头,就一向扔那一叶残叶,崔护看一次不感觉甚么,可多看了几次,是一个扔一个准。虽那片荷叶离他们的间隔也不远,可他都不敢说每次都能打中目标。
崔护的小厮来禀报,“侯爷,十皇子府上的人来讲皇上俄然召十皇子入宫,以是他夜里过不来了。”
凤靡初和方颖寿都了然的笑了,唯崔护听不明白,“景女人现在和凤大人一起了,定是凡事都帮他的,站在我这边的也就颖寿一个了。”
凤靡初淡淡然的道,“去报府尹吧,不管甚么启事,总要照国法规矩办事的。“
崔护道,“景女人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当今皇上光复国土后,第二年先皇下葬的晋陵产生了件怪事。”他抬高声音道,“传闻守灵的寺人看到有条玄蛇盘在先帝的陵前,当晚皇上就做了恶梦,梦到伪帝提着头来找他。钦天监说此乃大凶之兆,是伪帝冤魂不散,恐影响到鼎祚和皇上的气运,得找命里八字和伪帝相克的人到晋陵守陵三年。”
景帝仪回绝,“不要,下这类棋没甚么意义。”她去捡了一颗石头,对着水池里那一叶枯黄的荷叶扔,石头落进水里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纹。
方颖寿拉着景帝仪去了后院的亭子,崔护正忧?着举棋不定,凤靡初则气定神闲的品着茶等他落子。崔护一见方颖寿像见了救星,让她过来帮着看看,不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么。
“味道不错。“凤靡初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