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护问,“你先吧。”
崔护想起那次她和凤靡初还未结婚时,有一回到侯府做客,捡起地上的石头往他水池的荷叶扔,“要不扔铜钱吧,每人拿十枚铜钱往鱼池中间那块石头上扔,谁扔中很多的谁赢,如何。”如许也不会说他欺负妊妇了,这铜钱坐着也能扔。
小厮领着崔护和十皇子出去,崔护看到凤靡初的模样,打趣道,“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我看也一定,我们凤大人不管穿甚么戴甚么,即便是小孩的帽子,都是仪表堂堂风采翩翩。”
凤靡初道,“岳父岳母想多留她些光阴,就当为我们尽孝吧。”
景帝仪见老十一语不发,“十皇妃不陪着么?”
崔护道,“得。”
景帝仪笑道,“如何,已经备好礼了么?”
“那你说玩甚么吧。”
景帝仪道,“我家凤哥哥不是天纵英才,年纪悄悄就已申明远播了么,幼年浮滑老是大家都有的吧,有没有和人家斗过诗输了,或者酒量还不如现在好时发过酒疯在酒楼大吵大闹之类的。”
以是这套棋放在房里好久没有摸过了。
景帝仪眸子子转了转,俄然想使坏,“这但是人家特长绝活,如何能随随便便的给呢。”
她扯了扯虎头帽上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小孩子戴上还真是虎头虎脑逗趣得很,不晓得当年婶婶送给音音的那顶镶有银点翠帽花的小帽子还见不见,“我和你虽说打赌,也是公允公道的,不是让凤哥哥选的么,选对选错全凭天意做主。”
景帝仪点头,她怕她先扔,他就直接认输了,“还是你先扔吧。”
景帝仪瞥了一眼棋盘,老十的棋艺算是皇子里头最好了的吧,晓得观全局,不会急进,也不会一味退避,她的凤哥哥与其别人下棋都会让子,只用六七分精力对于,可一心二用,和老十下棋倒是当真,“如果太阳下山,那就在这连晚膳都吃了再归去呗,哪一回你来不是美酒好菜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