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湃的怪虫个人一个停顿,而后雨点似的从半空中轰然落下,砸得周翡头上、肩上满是——却没能伤她。
殷沛一时呆住了,他本觉得本身已经天下无双,没推测竟有人能用一把还不如巴掌粗的刀伤了他。
那殷沛双目微突,眼白上的血丝好似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将喜怒哀乐一并网在此中,然后他伸开血盆大口,疯疯颠癫地大笑起来。
周翡晓得殷沛说话如放屁,但也不非常信赖冲霄子,干脆将他俩都当作了耳旁风,只专注面前事,对殷沛道:“再不收回你的药人,我可就只好杀你和你的虫子了。”
而药人们不怕疼、不怕死,一批一批往上冲,非得将她困死在此地不成。周翡从发作似的刀术中回过神来,周身经脉都在模糊作痛,受伤的肺腑伸展到胳膊上,“呛”一声,她碎遮竟几乎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