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不晓得掳走她的人是个甚么名头,却也从他话里窥测了一二,此人的身份怕不是好惹的。
此番前来的大多都是跟皇室走得很近的,甚么亲王公主驸马之类的,他们是猎奇得很,可谁敢去看恭亲王府和镇北将军府的热烈啊?何况他们这般做也会抹了太子的面子。
说着,他又忍不住自责起来:“都怪我,不该让你一小我出来的,我就该将你紧紧看住的,甚么恭亲王,管他的,见了就见了……”
余锦瑟只觉本身这是自作自受,一时气上头就做了这般蠢事,这会子活不活得成也不必然了。
余锦瑟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也晓得本身不能再拖了。她不由咬紧了本身本就泛白的唇,当机立断,快速地提起一手抓住了马鞍,也不管这马是如何发疯闹腾,再一个翻身坐到了顿时。
他抱着锦瑟的手又紧了紧:“非论之前如何,当今你是我的媳妇儿了,我说过不再让你受委曲的,现在倒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眼睁睁看着你遭到伤害。”
余锦瑟也是被吓怕了,一被卫渡远揽进怀里就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只要窝在这个熟谙的怀里她才觉着本身是安然的。
卫渡远也知余锦瑟是真的很怕,他能感遭到她全部身子还在颤栗,他一下一下地拍抚着她的背,轻声安抚道:“没事儿了媳妇儿,有我在呢,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