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已经追了上来,玉草狠狠心调头就往山下跑去了,至于余锦瑟,则是被一群大汉给围住了,那马夫和小厮也早被余妙音带来的人给捆上了。
逃无可逃,只要硬碰硬了。
虽说是好长远的事儿了,可她一向记得玉叶有旁的心机,内心不免会多几分防备。
余产业家和余家主母想得好,何如余妙音真的是被宠坏了,竟是大嚷道:“你们就是想将我卖了去调换你们的繁华繁华,我死也不嫁。”
余锦瑟天然会站到他那边去,到时候此人倒会是很好的一颗棋子。谁叫昱博在向来都爱逢场作戏的宫中竟还能天生个痴情种呢?
闹了这几日实在她也累了,可她还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般嫁去大漠。她等了那人那般多年啊!
“妙音,圣旨已下,那里还能容得了我们余家抗旨不遵啊!你是我余家的女儿,你早该晓得会有这一天的,都怪我,都怪我当初只顾惯着你……”
余锦瑟怕余妙音还真使出甚么坏招数出来,除了马夫外,又带了个工夫不错的小厮,加上玉草,她这才放心了些。
余家主母说着竟是落起了泪,再多的话倒是说不出口了。
余妙音冷嗤一声:“凭甚么你就能嫁给渡远,而我却要嫁去阿谁到处都是黄沙的地儿?都是你,要不是你,嫁给他的就会是我。你娘是个婊.子,我看你也是个狐媚子。”
太子坐在本身的书房,听了部属来报,饶有兴趣道:“哦?这余妙音怕不是疯魔了吧,还真不是普通的蠢。罢了,笨伯也有笨伯的用处。”
那部属得了令,立时下去安排了。
余锦瑟觉得卫渡远的态度已经够清楚明白了,却不知余妙音是如何想的,竟是又来约本身见面,还特特叮咛去京郊的西山坡上看梅花。
要说余产业家没这个设法是千万不能的,由着本身女儿混闹这般多年也是有着他们本身的考量的。
余锦瑟倒也不惧,面无神采地直视着面前的余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