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属大胆,夫人接下来筹算去那里?是筹算回将军府吗?”
余锦瑟算是在明说这不定就是皇后在背后教唆玉叶干的了,毕竟这玉叶但是皇后带进宫去的,并且今儿这宫宴也是她办的。
“不,等明日城门一开我便往边关去。”余锦瑟朝着西北的方向果断地说道,“我要去寻渡远。”
余锦瑟是在御花圃寻到香儿的,她就垂着头安循分分地站在那边,如果有主子走过她身边她就蹲身施礼。
昱弘和没猜错,余锦瑟果然又是去了本来那地儿筹办翻墙出去。
香儿向来将尊卑有别刻在心上,见状就要吃紧躲开,还是余锦瑟鼓着眼用主子的身份压她她才乖乖坐在凳子上任余锦瑟给她抹药。
仿佛到了这都城中她身边的人和事总也不断遭罪,不是你算计我就是我算计你的,也不知如许的日子甚么时候是个头。
香儿心中迷惑,到了御药房她到底也明白余锦瑟的企图了,她忙上前拉着余锦瑟的手臂,冒死地摇了点头。
话罢,余锦瑟便毫不沉沦地大踏步分开了。
但在此时她还不忘加把火:“摆布我也没事,不过是挨了一巴掌罢了。可玉朱紫当今圣宠正隆,皇后娘娘定然也是看重她的,皇后娘娘本就不喜我了……我也不想王爷因着我同皇上、皇后娘娘闹个不镇静。”
“你清楚晓得我不是甚么蜜斯,我该是卫渡远的夫人!”余锦瑟立时打断了香儿的话,“罢了,扯这些个做甚么。你让我走吧香儿,念在我待你不算差的份儿上,也念在……”
余锦瑟无法叹了口气,走到香儿面前,也未几说甚么,只道:“跟着我来。”她便回身走了。
这会子她反倒沉着了下来。
是夜,奉卫渡远之命庇护余锦瑟的黑衣人隐一已经到了。
隐一略一游移便点头承诺了。
余锦瑟非常对劲隐一的表示,当下也不敢再拖,就让隐一先藏了起来,她再等了会儿才翻窗分开了本身屋子。
一瞧余锦瑟脸上的红痕,恭亲王当即勃然大怒:“谁打了你?”
这世道,性命都要分个凹凸贵贱。
余锦瑟摇了点头:“无碍。”